“先前的事都是底下人自作主张,冒犯了柳边楼,冒犯了花侯爷,卢某管教无方,在此向花侯爷赔不是了。”卢家主诚恳道。
卢小姐也忙附和道:“阿爹将卢氏酒楼交给我打理,却养出了这样的奴才,真是罪过。请花侯爷海涵。”
“买通伙计在酒中下药,安插奸细在赛场泼脏水,桩桩件件俱是恶毒之极。”花茗冷笑道,“你一句‘请花侯爷海涵’就想揭过?我倒是见识了什么叫厚颜无耻。”
卢家主和卢小姐脸色一僵,神情比吞了苍蝇还难看。
“依花侯爷的意思呢?”卢家主咬牙问道。
花茗说的这么不客气,他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茗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这才道:“卢氏酒楼关闭,铺面归柳边楼,此事便到此为止。”
卢家主面色大变:“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卢小姐也咬牙切齿道:“花侯爷不要欺人太甚,过江龙尚且难压地头蛇。”
花茗眼皮都不抬一下:“草菅人命你们以为是什么罪名?”
“不过是下药未遂,且罪魁祸首我们卢家已经处置了,任谁也说不出错处。”卢家主不屑道。
“焉知罪魁祸首不是替罪羊。”花茗淡淡道。
“你有什么证据?”卢家主冷哼道。
“别忘了你们收买的伙计和安插的奸细是怎么招供的。”花茗幽幽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