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白衣服在屋里飘来飘去的,我能不想歪吗?”许木也委屈的很。
凌相若:“……不是,你没事在这里装鬼吓唬我的伙计干什么?”
小童眼神游移。
凌相若眉头一皱,发觉此事并不简单,于是她上前一把抓住小童把他提了起来。
小童大惊,一双小短腿晃悠地更厉害了。
凌相若却已经把目光盯向他屁股后面,只见那里藏着一只酒壶!
“你偷酒?”凌相若问道。
而她身后,许木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小童面无表情道:“明明是你的伙计藏的。”
“不,不,不是!”许木惊叫道,“我用工钱买的,晚上偷偷喝两口,白天不喝的!”
顶多就是利用“权责”之便给自己开了一点小小的方便之门。
凌相若面色缓和一些,若许木当真手脚不干净,那她也留不得他了。只是馋得不行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一次,倒是情有可原。说起来,也是她“苛待”了他,连那看病的少年都得了一杯,却没给他,而他又要天天对着美酒能看不能喝,难怪忍不住了。
许木见凌相若没有怪罪的意思,忙上前捧起酒壶晃了晃,脸色顿时更白了:“没,没了?呜哇——”
挺大一人,哭的跟个两百斤的狗子似的。
凌相若顿时头疼:“你不是嫌弃十年份的味同嚼蜡么?怎么还偷上他的了?”
小童砸吧一下嘴:“关键不是好不好喝,是这个过程很有意思。”
凌相若:“……”这就是传说中的别人的碗里要更香一点?
许木的哭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