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的。”凌相若给了个官方回答,“你出得来了?”
凌泽生:“……有你这么奚落大哥的么?对了,你是不是又弄到酒了?我给老师买一坛,不许说没有。”
凌相若眨眨眼:“可是还真没了,你来晚一步。”
凌泽生面无表情:“那你就再想办法弄一点,不论如何,文会之前一定要给我一坛。”
不然他老师可能就真的不要他了。
凌相若也不忍再驳他哥面子,不过还是谨慎问道:“你老师有得瑟的毛病吗?”
凌泽生:“……没有。”
有也不能说有。
凌相若信了他的邪,亦或是心软了:“行吧,你等我消息。”
凌泽生放心地回去了。
当天下午,凌相若就再次进山了一趟,问猴子们要了一坛二十年份的和一坛五年份的。
二十年份的是给玉琅玕的拜师礼,趁早兑现免得他一直念叨,烦死个人。
至于五年份的,则是卖给高士行的。不过她没立即给凌泽生,而是藏在房间床底,打算等文会那天再给他。
之后几天日子过得很平静,凌相若每天的行程十分固定。倒是刘家和少年一家得知她已经从府城返回后,便恢复了每天雷打不动的上门求医日程。
少年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于是他父母便适时提出让他留下给凌相若当个伙计,不要工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