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赵司礼不是信口胡诌,而是摆事实讲道理,这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被刘冰叮嘱多遍不能惹事的赵嫣更是觉得天赐良机,直接叫了出来:“说得好!新任县令不仅不思如何治理华亭县,反而还以权谋私仗势欺人,逼得刘府老夫人险些晚节不保,如今还请强占刘府四季园开酒会,真是骄奢淫逸!还有他的相好凌大妞更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四处抛头露面不说,还专门喜欢勾引良家男子,不仅与不少俊俏少年有染,还和一些大户员外暧昧不清。”
她转头一指墙头,“那就是县令的相好,一看就是一副狐媚样子!”
凌相若:“……”
易玹脸色一沉,猛然起身:“一派胡言,你一个未出阁的赵家女儿,无媒无聘住到刘家来,哪来的脸面在此污蔑阿若?至于本官是否仗势欺人,本县百姓自有定论,倒是你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刘冰脸色煞白,跟着起身解释道:“赵嫣所言毫无根据,县令大人向来秉公处事,祖母被罚也是因为犯了错,绝非县令仗势欺人。凌大师也绝非赵嫣口中那等不知廉耻之人,她急公好义,铁口直断,且妙手仁心,学生和另一位少年的病便是她治好的。”
赵嫣见刘冰此举,顿时一颗心仿佛坠入冰窟。
其他人一听刘冰的解释,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女人以为给刘冰治病的凌相若勾引了他的男人,所以妒火中烧,趁机构陷。
于是有人道:“文会乃风雅之事,岂可容这等无耻女人争风吃醋胡说八道?”
刘冰连连应是:“来人,还不把她带下去?”
赵嫣大叫不走,更是破罐子破摔怒骂凌相若。不过很快就被刘府的下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