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也被连夜拿了过来,走的是衙役的路子。
衙役上门的时候,整个赵家都是懵逼的。赵家主焦急地拦了捕头一下,悄悄塞了张银票过去:“邢捕头,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误会?”
邢捕头不动声色地将银票推回去:“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给你提个醒,今晚这事,大了。”
赵家主心中咯噔一声,满脸惊疑。
随后,他连忙让人备上更多的银票赶往县衙。
县衙,公堂,易玹连夜升堂。
赵嫣惊疑不定地跪在堂下,被公堂四周的阴森气息吓得胆战心惊。
因是夜晚的缘故,公堂中即便点着烛光也显得有些昏暗,肃穆威严的衙役杵着杀威棒罗列两旁,加上赵嫣心里有鬼,还真有点阎罗殿的意思。
与此同时,赵家主企图走凌相若的路子,向她行贿万两,请她给说说情。
“我一个妇道人家怎好插手公务?赵家主不要为难我。”凌相若将银票推回去,“易安,送客。”
赵家主急了:“等等,等等。那还请夫人大发慈悲,为我指一条明路。”
说着,又把银票推了过去。
“行吧。”凌相若松口道,“银票你拿回去。我听说你们家有个秘方?”
赵家主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他们家秘方不止一个,可联想到易玹和凌相若身上之后,他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但愿不是他想的那个!
思及此处,他忙不迭转身往公堂方向赶去。
公堂中,易玹直接问罪于赵嫣,并让陈胡氏祖孙当堂作证,将赵嫣如何蛊惑她们下药谋害他和凌相若之事一一道来。
赵嫣不敢置信地看向陈胡氏祖孙:“你们这两个贱人,出卖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陈胡氏连忙表忠心:“我们跟你一起谋害大人和夫人才没有好下场呢!我们对大人和夫人那是绝对忠心,任何牛鬼蛇神都别想蛊惑我们!”
赵嫣:“……”我他妈……
简直一口老血喷出来。
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她咬牙道:“易大人,你不要被她们两个蛇蝎心肠的贱人给骗了,这小的不知廉耻觊觎大人,老的也阴险歹毒陷害夫人。是,方子是我提供的,但计策可是这老东西出的。”
“胡说八道,老身要是出了如此歹毒的计策哪还敢向大人告发?这不是自找死路么?”陈胡氏义正辞严道,“你这蛇蝎女子,死到临头还要污蔑好人!”
赵嫣哪里是陈胡氏的对手,被她一通胡搅蛮缠给气得浑身发抖。只得向易玹哭诉道:“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这老虔婆颠倒黑白!”
“你有何证据?”易玹问道。
赵嫣一噎,当时只有她们三人在场,别说证据了,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
而那方子却是置她于死地的铁证。
她完了。赵嫣跌坐在地,心中绝望地想着。
赵家主赶来时,正好听见这一段,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昏厥。千盼万盼,没想到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真的是他最不希望是的那个方子。
“糊涂!”赵家主气得扇了赵嫣一个巴掌,“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肖女儿!”
“人证物证俱在,嫌犯也承认了其所为,罪状成立。”易玹判决道,“判赵嫣三年囚刑,来人,押入大牢。”
“是!”衙役们立即上前架起赵嫣带了下去。
赵家主神情恍惚,连求情的话都不敢说,只盼易玹不要迁怒赵家。
“子不教,父之过。赵家主教女不严,理当问罪,然看在往日捐赠善款造福百姓的功劳上,判你闭门思过一月,以儆效尤。”易玹看向赵家主道。
赵家主听完,心中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多谢大人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