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轻笑道:“阿茗才是最会赚钱的。”
杨希又崇拜地看向花茗,点点头:“嗯嗯,花侯爷可是传奇人物,五年便将花家经营得富可敌国,堪称商界奇才!”
花茗道:“不过是占了祖辈余荫而已,哪比得上嫂子白手起家,一年不到的工夫便挣下了偌大的产业?如今凌氏虽然尚局限于扬州地界,可潜力巨大,未来不可估量。”
“咳咳,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商业吹捧了。”凌相若老脸一红,忙打断道,随即又问起马褂和果酒的销量。
花茗办事周全,虽然这两样不在他的责任之内,却也做了详细记录:“马褂一共预售二十万零一千件,其中越王预定二十万件,价值两万两,另外一千件多是达官显贵、富商巨贾预定,都是上等料子,价值一万两;苹果酒和葡萄酒在美食节上各销售五百坛,后续追订各达两千坛。每坛售价二两,合共一万两。”
可以说是盆满钵满。
凌相若心下满意,这个收入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了。继而,她又看向易承风:“店主和客人的反馈如何?”
“自然都是十分满意的,店主们都赚满了腰包,客人们也极为享受。”易承风喜气洋洋道。
“最近你们都辛苦了,紧锣密鼓的,怕是都没休息好。接下来都好好休息两天,该给的犒劳都及时发下去,别让兄弟们寒心。”凌相若叮嘱道。
“夫人您放心,我银叉小旋风能是那不仗义的人么?”易承风拍着胸脯保证道。
凌相若嘴角一抽,心说真是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小婶婶,你也给我点活呗?”杨希腆着脸道。
凌相若好笑道:“你要是缺活也不会到我这来,你家的产业还不够你折腾的?平时看到什么学到什么,多用心记下,若担心记不住便随身带个本子,随看随记,好好消化,就足够你受用的了。”
“我明白了!”杨希茅塞顿开道。
天色渐暗,凌家村河岸边,跳广场舞的村民们也陆陆续续回家休息。
天彻底黑了之后,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蹿到了庄子的西边墙角。这里正是原先老宅所在,如今被改造成了猪栏、狗窝和鹅棚。
徐福子忍着猪屎味,从猪栏的排污口钻了进去。
“哼哼!”一群家猪被突然闯入的野猪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围了上来。
徐福子:“……”八嘎,怎么这么多头猪啊!
失策了,本以为猪栏里也就一两头猪,没想到竟然有十几头,这下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它甚至在几头母猪眼中看到了危险的目光。
“这群母猪想干什么?”徐福子心中危机感大盛,深觉贞操不保。
母猪们都企图用眼神逼退其他猪,猪栏里的气氛一度剑拔弩张。
徐福子心中不知骂了几个“草”,真是流年不利,竟然陷入了一群饥渴老母猪的包围之中。然后又骂凌相若这个歹毒的女人,为什么要把公猪都骟了?
肯定是故意想陷害它!
就在徐福子自作多情的时候,母猪们分出了胜负,一头明显比其他母猪健硕的老母猪带着胜利者的高傲走向徐福子,慈爱地蹭了蹭它。
徐福子满脸迷惑,这是怎么个意思?瞧着好像不是要临幸它的意思,反而是把他当崽子了?
老母猪的下一个动作证实了徐福子的猜想——它把徐福子拱到肚子底下喂奶。
雅蠛蝶!
徐福子整只猪都懵逼了,纵观他这一生,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离奇的事。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徐福子才终于猪奶脱险,逃出生天。它身上混杂着猪屎、猪尿、猪奶等气味,简直难以形容的刺鼻。
而这股刺激的气味大大地影响了徐福子的嗅觉,以致于老半天都找不到出胡涂的气味。鼻子里全是那股令人酸爽迷醉的屎尿奶味。
反倒是晚上溜出来偷吃的橘为重嗅到了它的气味,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立即一边炸毛一边杀了过来。
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想要用这种卑鄙手段谋杀朕!
徐福子眼前一晃,好像看到什么东西嗖一下飞过去了,然后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连串的无影连环爪打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