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看着空出一大块的伙计名册,对凌聪等老伙计道:“最近只能多辛苦你们了。”
“没事!”老伙计们干劲十足道,“没了那些个鸟气,咱们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凌相若:“……”你们才是京城第一腰啊。
话是这么说,但凌相若在巡视一遍卖场和仓库,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便让众人提前下班休息养好精神,明日再战。
“多谢东家体恤,嘿嘿,我们来京城这么久还没好好逛过,正好趁今日放班早去看一看京中的风土人情,开开眼。”凌聪笑道。
凌相若闻言神色一动:“最近各位都辛苦了,凌聪,你替我包一座酒楼办场庆功宴犒劳犒劳大家,回头找我报销银子就是。”
“好嘞!”凌聪欣然应下,转头对众人道,“还不谢谢东家?”
伙计们自是纷纷道谢。
“好了,趁天色还早你们赶紧去玩吧,等到了时辰记得准时赴宴,可别让凌聪还要分心去找你们。”凌相若叮嘱道,“还有啊,酒别喝多了,耽误了明天开业,我可要你们好看。”
“东家放心吧,我们保证滴酒不沾!”众人保证道。
与众人分别后,凌相若直接坐车回了安国公府,顺便带上了那一摞画像。进屋的时候她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腰,都怪易玹这个大猪蹄子!
易玹眼尖,连忙上前扶她进来坐下,殷勤地替她揉腰。
凌相若享受地眯了眯眼,摇头晃脑道:“再用点力,昨晚往死里楔我,怎么现在跟没吃饭似的?”
易玹呛了一下,一边慢慢加大力道,一边道:“你再这么勾我,明天怕是真的下不了床。”
凌相若一僵,连忙拍开他:“你坐到那边去,离我远点。”
易玹轻笑道:“跟你玩笑呢,我哪里会这么没分寸?对了,你手里这些是什么?”
“画像啊。”凌相若解开绳子,抽出一幅打开,“你看我画的怎么样?是不是很传神?”
易玹好奇看去,随即脸黑了,死死地盯着画中人看了一眼,转头又去拿剩下的画像,结果每一幅都是花茗!
凌相若心中一突,卧槽,醋缸子又打翻了?
“你画这么多阿茗的画像做什么?”易玹阴恻恻地问道。
“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都是错的!”凌相若强调道,“快住脑!”
易玹眼中仿佛在冒绿光:“你画别的男人画的这么含情脉脉也就罢了,还画了十幅,你是想上天啊?你要画像需要去找别人吗?”
凌相若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的意思是?”
“哼!”易玹冷哼一声,让她自己体会。
凌相若不敢置信道:“让我画你?”我的天呐,还有这种好事?阿茗的画像还是我有心算无心坑了他一把才得来的,这里竟然有个主动让画的二傻子!
易玹再次轻哼一声。
“你真让我画你?”凌相若确认道。
易玹面皮紧绷,似乎有些紧张:“你这问的是什么话?难道画我还没画阿茗名正言顺吗?”
“来来来。”凌相若突然兴奋,立马让易安准备笔墨。
易玹见她是发自内心地激动,心里稍稍平衡了许多。看来阿若最喜欢的还是他嘛,区区一个花小茗,哼,不成气候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