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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晋江文学城(2 / 2)


“这就是关键了,”大顺子放下手里的饲料,严肃地说,“那些马一路狂奔,快跑到水槽的时候,容少让我们下达了返回的指令,但是,只有八匹马回来了,回来时他们渴得跑不动,但还是回来了。另外两匹马,没有听话,为了喝一口水,没有理睬它们的主人,撒丫子就跑没影儿了。所以,那两匹马,最后就卖了出去。”

劲臣瞳孔一缩,感觉到心灵震荡。

“那么,”容修道,“顾少认为,对主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劲臣颔首:“是服从,忠诚,绝不弃你而去。”

容修笑了,转过身,往门口走,“走吧,散步回去,路上还能看星星。”

出了马房,天已黑透。

劲臣跟上去:“这就回去了?”

月光里,容修侧过脸,“该交代了,瞒着我哪些事,要有惩罚。”

劲臣:“……”

您还记得呢?

也不知想到什么,劲臣俊脸烧红。

所以说,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

两人踏着庄园月色,深夜里并肩而行,回到别墅时,婆姨们已经去休息了。

客厅为两人留了灯,开了楼梯的暖色灯光,一路照到三楼主卧,照得一地浅金色。

回到卧室,并没有聊起什么话题,容修也没有开口,劲臣问他要不要喝咖啡,却被他摇头拒绝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劲臣坐在一旁有点紧张,似乎在等待他的审判。

容修起身,边解衣扣,边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劲臣:“……”

容修站在热水下,刚洗过了头发。

身后门有动静,劲臣进了浴室,赤条条走向他,容修精实有力的身影遮了光。

容修看过去,没有遮掩,露着精壮胸膛,任劲臣站在一旁看他。

雾气蒸腾,劲臣白肤熏染得发红,他的眼前有条龙,盘踞在迷蒙的水汽里。

容修不邀请他,也不下达命令,他依然兀自在洗澡。

热水滑过肌理,三道抓痕在灯光下清晰。

劲臣贴在他身侧,肤白如瓷,睫毛坠着水珠,小臂上的猩红玫瑰红得像在滴血,看起来尤是动人可怜。

很快,劲臣有了反应。

容修眼角瞟向他,敏锐的耳朵听见他局促的呼吸,压抑,且恳切。

上次看容修洗澡,是在中餐厅拍摄时,已经过去很久了。

劲臣眼尾泛红,看着英俊的男人,一眨不眨地凝视他。

这是惩罚。

浴室里,春水流动,散发着“性”的暗涌,他贴住他,寸寸靠近他的领地。

但容修却站着不动,没有触碰他。

洗完后,将淋浴让给他,容修在他耳边说了句:“小怪兽,不准自己解决。”

说完就出了浴室。

不是小东西,不是Monster,像是什么奇怪的爱称。

劲臣知道,游戏开始了。

他浑身紧绷,洗得很快,他怕多一分钟都克制不住,得到容修后,他食髓知味,变得极其敏-感。

劲臣不着寸缕,从浴室出来时,卧室灯关了,只留下一组壁灯,房间幽暗,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容修披着真丝睡衣,衣衫大敞,里头什么也没穿,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见劲臣缓步走来,容修示意茶几上的牛奶让他喝。劲臣拿起杯喝光,然后站在他眼前一动不动。

“过来。”容修放下手机,拍了拍腿。

劲臣往前挪了半步,来到他腿边,就在他要矮身,做出臣服姿势时,容修又道:“趴上来。”

劲臣:“……”

劲臣横趴在他腿上,举枪陷入他的三角洲。

“有多少事情还瞒着我?”容修循循善诱,“包括去我家,还有马场,所有的事情。”

劲臣沉默了良久。

容修蹙眉:“数不清?”

劲臣身体紧绷:“是的,还在数。”

容修:“……”

啪!

挨了爱人的打。

劲臣轻哼一声,不算用力,也不太疼,和拍戏受伤的痛疼没法比。不过,有点羞耻。他却面色泛红,那处胀痛。

容修嗓音温柔:“说说,我听着。”

劲臣很想扭头看看他,但没有得到允许,便克制住了,耷拉着脑袋,看上去可怜巴巴,给容修讲了讲最主要的那件事。

在情绪崩溃时,做出最后的决定,一袭黑衣,如同一场豪赌,像是一场祭奠。他瞒着容修,去见了甄素素,连带着财产赠与合同,以及马场合同的事情,他也一并讲得清清楚楚。

啪!

劲臣低叫出声。

“豪赌?赌什么?”容修问。

“……赌您的心思。”

啪!

“呜。”

“祭奠?祭奠谁,我还没死呢。”

“不是的,是当时,祭奠我们死去的爱情。”

容修:“爱情也没死。”

啪!

劲臣:“?”

爱情没死。

劲臣懵了下,猛地扭头,顾不上身后疼,想翻过身看看他,却被容修摁住。

容修:“继续说。”

“脚伤说过了,还有,”劲臣豁出去了,指尖抠着沙发,闷头道,“我知道,你有醉意了,就可以对我不设防,对我有感觉,所以,我在车上趁人之危了。”

啪。

这一声不重。

容修:“很坦诚。我醉了,变得不像我;你醉了,反而更真实。我们都醉了,就是火并战场。”

劲臣有些发抖。

容修的眼底,两瓣白肤通红,是他的杰作。

他以为,劲臣会叫停。

但劲臣没有,那处反应更大,接触到容修的腿,他难耐地发出压抑声。

“还有么?”容修问。

劲臣:“嗯。”

容修嗓音发冷:“还有?”

“……是。”

劲臣犹豫。

“可是,我不敢说。”

啪——

容修唇角勾起:“看来我得管你更严一些才行。”

劲臣浑身酥麻,发出呜声:“桃桃告诉我,唐妃儿对闺蜜团说,你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昨晚,回马场时,在车上,我很想告诉她:看见了吗,我正在和你命中注定的这个人做。”

容修手顿了下:“……”

劲臣:“我满脑袋都是阴暗的、邪恶的细胞,先生,您说,我该怎么办呢?”

“那就去告诉她好了。”容修说。

劲臣:“?”

“以后,只要你想,并诚实告诉我,我会成全。”容修很低地笑了声,“容修我本命,不是你么?不是别人。”

劲臣:“……”

这一句,激得劲臣再也受不了。

劲臣一直顺从地趴在他的腿上,没有回头看过容修一眼,也没有乱动,但他现在做不到了。

两兵相接,枪口相抵,针锋相对,不让分毫。

劲臣耳朵轰鸣,那双泛着水光的桃花招子里,有两团火。

火热而膨胀。

劲臣环住他脖颈,容修勒紧他窄腰。

月光如楔子,嵌入无尽深渊,拼死在这夜色里缠棉。

“我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劲臣说。

耳畔传来忽远忽近的低音:“那就别救了。”

劲臣抓着他肩膀:“我是第一次啊。”

容修微愣:“什么第一次?”

“三十年来,第一次变成这样,”劲臣眼睛发红,“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控制不了,我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

容修托起他,居高临下:“不舒服?”

劲臣没答出声,晕眩感久久回荡,过了好一会,他才道:

“……我这样,会下地狱的。”

劲臣这么说。

他紧抱住容修,哀求般的喃语:“别放开我……别放开我……”

也确实勾人的紧了。

月色在激荡。

容修垂着眼,看见劲臣的身体在渐渐苏醒。

看他耽溺于自己的掌控里迷失享乐,看他深陷于自己给他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再没有比这更令容修愉悦的事了。

劲臣伸手,小臂的猩红小玫瑰,贴在容修蝴蝶骨的抓痕上。

他简直想要将这男人揉入骨血。

床单被子滚落一地,床帐燃烧,时而温柔,时而野烈,叫他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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