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定下了喻临渊同楚辞出去清理周边镇上的丧尸,但喻临渊仍旧不放心福山县,没有意外情况,他同楚辞是每天都是要回福山县的。
喻临渊可以每日回来确定福山县的安危,留守福山县的大家也能确定喻临渊他们的安危,双方都很满意这个结果。
喻临渊和楚辞在外清理了五日的丧尸,每次回到福山县,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
福山县周边几个村镇的丧尸越来越多,活人的踪迹就越来越少。
他们一边清理丧尸,有时也会从周边镇上带回几个愿意同他们来福山县的镇民。
周边的镇民村民们,世世代代就生活在他们居住的土地上,各个镇有各个镇的风情,各个村有各个村的风俗,他们世世代代就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存,家家户户构成了一个大家族。
要不是迫于这次的丧尸危机,这些乡民们,如论如何也是不愿意离开他们自己的土地,来到福山县的。
对于乡民们来说,脚下的土地,就是根啊。
“老伯,我们该走了,等一会天就黑了。”喻临渊催促着今天同他们回福山县的乡民们。
今日被喻临渊他们救下来的乡民们,大多数年纪较大,他们对自己的故土的感情也更为浓厚,更不愿意离开。
“老头子活到这把年纪,什么事情没见过喔,哪里能想到还会有遇见活死人的一天,我的大娃二娃,都为了护着我和我家老婆子死了,只是我跟老婆子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多久呢?”
“老伯,您不会是不想走了吧?留下可不行啊,这里太危险了,您家虽然住的是黄砖房,可挡不住那些丧尸啊。”喻临渊劝诫道,他同楚辞劝了这些人好一会儿的工夫,就怕他们突然会改变主意,不愿意走了。
“小娃别着急,我跟老婆子的命啊,都是我家大娃二娃给救下的,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老汉说着说着就抹了一把眼泪,用着沧桑的声音,哽咽着说道:“我跟老婆子现在要是不惜命一点,我家大娃二娃就死得太冤了。”
“老伯您能这么想就好,出发吧,老伯您跟婆婆的行李给我。”
是了,经过这段时间死命的击杀丧尸,喻临渊的异能又强大了。
首先,变化最大的,就是他的空间——小内空。
他在泉州吸收了能量体之后,小内空一直就处在一种超载和的状态。日日夜夜的压迫,小内空终究是破茧成蝶,体积增加了一倍。
他的空间,终于又可以存放东西了。
“乌龟,你说你这次异能便强大了之后,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你现在的异能等级了?”楚辞问道。
异能者的等阶,排除掉异能属性的不同之外,只有在低阶状态时,比说说三四阶的时候,通过异能等阶才好判断异能者的力量强弱。
随着异能者慢慢的强大起来,等阶上升,在这个时候,不同的异能属性,对异能者的力量强弱有很大的影响。
比如说一个雷电系异能者,和一个的木系异能者,同等阶级下,雷电系异能者绝对是强于木系异能者的。
这就是为什么,当喻临渊说自己是空间系异能者的时候,旁人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只因喻临渊太强了,作为一个弱系发展异能者,这么强大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的。
异能属性的影响,精神力的强弱,体能的强弱,甚至是修炼异能的方式,都会影响一位异能者的攻击能力。而异能者的等阶,若不是异能者愿意展现出他自己的真正实力,旁人是无法判断出来他的异能等阶的。
因此,在福山县,甚至是整个大衍朝,都没有出现过一种合理的评判异能者等阶的法子。
不同的基地,不同的地区,都有自己的评判模式。
在福山县,体现异能等阶的一种方式,就是个人所拥有的令牌。
黑金令牌、金令牌、银令牌、铜令牌、木令牌。
“别说你不明白我的等阶,我自己也糊涂着呢,只是感觉更强了,涨阶之后,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喻临渊异能再次暴涨,他心里的压力也小上几分。
“强了就行。”楚辞乐呵乐呵的,跟喻临渊比起来,他算得上乐天派了。
“倒是你,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吸收我空间里面的能量,身体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吧?身体要是感觉不适,一定要记得跟我说,不要跟上次一样,瞒那么久,让我瞎猜。”
喻临渊念念叨叨的,反反复复强调了很多遍。
“我不介意你瞒着我其他的事情,但是关于这件事,我可是很介意的。”喻临渊神色格外郑重。
“好啦好啦,我知道,有不舒服我肯定不瞒着你。”楚辞换了个话题,“前面到松湾镇了,就快到福山县了。”
松湾镇同福山县紧挨着,因为靠近福山县,所以周边的丧尸一直被清理得比较干净,松湾镇留下来的原住民还挺多。
“今天还是顺利的,没出什么岔子。”喻临渊总结今天一整天的情况。
“是啊,希望每一天都可以这么顺利。”
喻临渊跟楚辞时时刻刻都主意着周边的情况,偶尔闲聊上几句。
因为这次带回福山县的,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乡民,喻临渊就抛弃了他们常走的几条近路,带着乡民们绕道松湾镇,经松湾镇回福山县。
就在他们进入松湾镇后不久,喻临渊却突然叫停了整个队伍。
“等等,有血腥味。”
“这里可是松湾镇,紧挨着福山县,丧尸这么快就跑到这边来了?”楚辞惊呼道。
“不能放松警惕,小心为上。”
喻临渊出声戒严之后,随行人员都提心吊胆了起来,一个个紧握着手臂粗的木棍,不安地四处环视着,深怕会从哪个地方突然冒出来一个丧尸。
“血腥味好像是在前边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刺猬,我进去看看,你带着大家守在外边。”喻临渊这般说道。
“恩,我知道了。”楚辞点点头,“乌龟,你小心点。”
喻临渊同样点点头,留下一个小外空护住随行的乡民们,他一个人轻手轻脚的朝着有血腥味的屋子走去。
越是靠近,血腥味就越严重。
“兔子哥不在就是吃亏,连里头的情形都弄不明白了。”喻临渊边走边感叹道,“都让我养成依赖心理了。”
他一步一步靠近屋子,手刚触碰到院门,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精神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