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已有一段时间了,物资的收集是越来越难了。
劲女团又是一个全部是女性的团体,加之因为她们受到的压迫最深刻,便对外界形成了一种强迫式的反抗,即使有一些外界提供给她们的帮助,她们也下意识的要去反抗,尤其是男性提供的帮助,她们更是反抗得激烈。
毕竟,团员们仍旧念念不忘之前的痛苦,这种痛苦越是深刻,就越是让她们逃避外界的帮助。她们时刻觉得,拒绝外界,全靠报团取暖,她们才能活下去,才能让她们奔向更好的生活。
这种强迫式的反抗,让劲女团失去了很多机会,劲女团发展得不够烈女团好,很难说没有受到她们这种态度的影响。
不仅如此,劲女团团员构成混乱,年纪小的和年纪大的太多,中坚力量又太少,成员在外名声混乱,团员不是脾气暴躁,就是古怪刁钻,唯一一个看起来像是正常人的团长苏秋,还是个阴险的笑面虎。
她们收集物资全靠自己,这种没有退路的独立,真的让她们在末世开辟出了独属于她们的天地。
纵使这块天地荒芜贫瘠,杂草丛生,却充满了许多霸道且野蛮的生长力量。
准备出发那天,团长苏秋看在喻有善许诺的好处份上,对齐绣(喻奶奶)还有个好脸色,其他人对齐绣可没什么好脸色了。
团长苏秋唱|红脸,副团长甘泉就唱白脸,齐绣一露面,甘泉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没想到我们团有一天也成了一个给县令历练他娘的地方,团长可不是我说你,现在开了先河,保不准以后会塞一些什么人来团里,我们这是劲女团,又不是劳改院。”
甘泉的话让齐绣愣住了,她许久没有听过这么无礼的话了,以致于在听到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相信,她实在不知道这人是如何吐出这般粗俗不堪的话的。“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不就是生了一个不会异能的县令,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你你!”齐绣被这个反问气得够呛,一把拉过喻临渊,“那、那……我的乖孙拿的可是黑金令牌,还有小辞拿着的也是黑金令牌。”
劲女团出去收集物资一般要两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楚辞跟喻临渊刚刚亲近了些,说什么也不愿意跟他分开三个月,好说歹说也跟上了。
于是跟在一旁的楚辞也成了齐绣的张扬资本。
甘泉冷哼了一声,“狐假虎威,拿黑金令牌的又不是你自己,你得意什么。再说了,令牌制度是你家颁布的,怎么发不还是你家说了算。”
“你这人怎么说话!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我真是……”齐绣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出门没多久,她就觉得四肢乏力头还晕。她仅存的反击能力就是用眼睛死死地瞪着甘泉。
将齐绣气得够呛之后,团长苏秋才跳出来打圆场,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话。
喻临渊和楚辞对视着看了一眼,不禁擦擦头上的冷汗,虽然一早就打了招呼,说劲女团里头不太好呆,没想到还是低估这些女子的“劲”度了,怪不得劲女团在福山县名声不好,这些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们可不顾忌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齐绣吃瘪,听了人家的反驳之后,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各种给喻临渊和楚辞使眼色,喻临渊既顾忌着爹爹的嘱托,在没有生命安全的情况下,不插手喻奶奶的事情,又忌惮着劲女团的成员们,打量在他身上的眼刀子,看起来活生生是想要生剥活吞了他,于是他就安安静静地当个缩头乌龟。
喻临渊不开口,楚辞更是不说话了。最近齐绣对岫岫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他早看喻奶奶不顺眼了,要不是乌龟要跟着保护齐绣,他才不愿意跟齐绣呆一块呢!
左右齐绣是没法子了,只能用力瞪了瞪他们两个,“你们两个臭小子够记仇的,帮着你们的好哥哥好姐姐一块挤兑我呢!也是,连儿子都靠不住,我还能指望孙子不成!”
齐绣跟劲女团的第一次交手就以败北收场,齐绣铆足了劲想在什么时候找回场子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没过多久,齐绣又和一个小姑娘吵起来了。
甘泉年纪跟齐绣差不多,她俩对决是话中带刺,而这个小姑娘才十五六岁,齐绣把她惹火了,她直接就大喊大叫的开始撒泼了。
要真说起来她俩的吵架原因,别说旁人说不清了,就连两个当事人也记不得是如何吵起来的了。
这场毫无由头的吵架,没过多久,当事人再也想不起来该跟对方吵什么,这场吵架也就无疾而终了。
之后的几天里,在收集物资的同时,大大小小的吵架不下十场,就连动手打架的也有两三次。
喻临渊和楚辞一直袖手旁观着。
出门半个月之后,喻临渊和楚辞依旧啥活都没干。
劲女团“仇男”是出了名的,齐绣能加入劲女团就是难题了,喻临渊和楚辞两个大男生,想要插手劲女团的事情,可就别想了。
因此,这半个月以来,喻临渊跟楚辞倒像是在外度假。
“咱们都走了半个月了,离福山县也够远了,一路上也没碰上太多丧尸,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坚定不移的清理丧尸,确实是取得了好成绩啊。”喻临渊感慨道。
由于福山县连同周边县,联手进行过好几次丧尸大围剿,在周边游荡的丧尸数量在急剧下降,人类的伤亡数量也在可控范围之内,因此,他们一路走过来,甚至还能看到有小部分基地外围的土地恢复了农业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