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面,纳兰静到了揽月阁,发现沈清瞳并没有如司凌染说的那般,病的卧床不起,反而生龙活虎的在院子里跳舞。
“清瞳你在跳什么?”
“健美操啊,虽说还年轻,但是身体还是要维持的,”沈清瞳气喘吁吁的道,穿着古代的衣服实在不好跳。
若脱了衣服,孙嬷嬷又不许,说不得体,愁人。
纳兰静歪着头道:“可我觉的你跳的好难看啊。”
沈清瞳:“……”
熊孩子,尽瞎说大实话,沈清瞳顺了口气,这才命人奉茶,上了点心,与纳兰静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坐了下来。
“刚才凌王说你病了,此刻看你气色甚好,本郡主就安心了,”纳兰静一边喝茶,一边道。
司凌染说她病了?想来是生她气,不想她见客,编的理由吧。
二人又瞎聊了两句,那日喝醉后,回去各自的境遇,原本还以为纳兰静不免要说起,沈清瞳拉着纳兰珏,又哭又闹的事。
闹半天,纳兰静也喝断片了,除了记得喝酒,后面的事一概都忘了。
而纳兰珏大概觉的,自己被一个陌生女人拉着又哭又闹,算不得什么光彩事,就对她身边的婢女,下了禁口,竟就没传入纳兰静的耳朵。
纳兰静不说,当然也乐得装糊涂,毕竟挺丢人的。
“对了,本郡主今日前来,是有重要的事与你说的,”纳兰静也是好半天才想起,今日说来的目的。
“什么事?”司凌染拨着手中晶莹的葡萄,问。
“浴佛节,马上就要浴佛节了,我自然是与相约的,”纳兰静嘻嘻一笑。
“浴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