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染虽接下了剑白衣的一剑,但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气息上也没什么动的,可见,他也是游刃有余。
司凌染的修为,自从得了御龙真诀下半部,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沈清瞳不懂武学,尚有这种感觉,若是明眼人看,只会觉的此刻的司凌染,像是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
表面平平无奇,却是内有波澜。
而司凌染也极善藏拙。
“你是我的妻,我不救你谁救你,这种事还需要道谢,”司凌染不悦道。
沈清瞳则暗自吐了吐舌头,然后自顾自的想,若她真的在司凌染面前,被人杀了,他这个凌王,才是真的丢人现眼呢。
“我这剑师兄,素来是个爱闹的性子,今日多有得罪,实在是见谅,”这时,那棋阁的卓怀之,想要替剑白衣打个圆场。
只是那剑白衣嚣张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这圆场只会显得更加尴尬与无耻。
“剑阁的素来嚣张,希望这次,他可别自砸了招牌,”就听那姓韩的女先生,淡淡一语。
她心中应该是不喜剑阁的,但是同在玄机阁,也不好说什么。
其他人也是,似乎不插手别阁的事。
“其实有一件事很好奇,棋阁与剑阁的两位先生,看着年岁并不大,你们道云朝,是来收徒的呢,还是替师收徒?”
“自然是替师收徒,家师有事在身,待我们帮他选定好合格的师弟或师妹,在又他老人家亲自挑选,”卓怀之淡淡一语。
态度谦逊,只是莫名有种伪君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