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新贵候那边来人的,沈留业与沈清言亲自过来接人的,今日新贵候府与沈清瞳,无疑又火了一把。
沈留业虽面上没什么,但与陈氏一样,几乎久久无法平静。
与沈清瞳话别后,他们坐上了新贵候的马车,一家人就回了府邸,只是这一路走的并不平静。
陈氏吃了酒,在车厢内闷着,原本五分酒意,仿佛给蒙成了七分。
她满脑子都想着沈清瞳的模样,一会儿痴痴的笑,一会儿又有些难过,口中问。
“老爷,你说咱们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今日。”
沈留业何尝没这么想过,只道:“都是命,你酒力不行,下次不要吃酒了。”
“我高兴。”
陈氏难得露出了几分嗔态,口中的话也开始随意起来,“这几日我常常做梦,梦见第一次见到清瞳的样子,那小小的人儿,才刚足月的样子,被锦布包裹着,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
“咳咳咳,你说什么呢?”
沈留业赶忙压住了陈氏的话头,马车里还有儿子,沈清言呢。
沈清言此刻正坐在马车前面的车板上,吹着过路的晚风,方才陈氏说了什么,他还真没听清楚。
“轻言啊,你去后面的马车,我与你母亲有些话说。”
沈留业怕陈氏在胡言,只好赶走了沈清言。
沈清言哪里知道他们夫妻的歪歪绕,让他去,他便去了,反正如今他们新贵候府有钱,出门都是几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