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在怨怪他,这么多年都不曾为赵家做过什么,但赵家却为他鞍前马后了多年。
“赵泰,不要说了,”赵老将军气的面色有些涨红,但是贪墨的事,却也是他默许的。
但他心里依旧觉的,不能怪司凌染,只怪赵家没抵御住外面的诱惑,才犯了糊涂。
“糊涂啊。”
司凌染此刻方才大叹。
“想不到那么竟是为了这些,当真你是糊涂的无药可救,你以为这些年,我这个凌王做的就很风光吗?”
“难道不风光吗?”
司凌染好笑,风光吗?好像自从他娶了沈清瞳后,他凌王的各种谣言,并夹带着沈清瞳各种立功的消息,才在京中传开了。
过去的司凌染,仿佛只是个太子身后的闷葫芦,还时常遭人算计。
他那时候的日子其实并不好,只是外人觉的好罢了。
所以当初的沈婉是看不上她的。
只是十年蛰伏又岂是平白无故,皇后一党与太子一党,看似风平浪静,但实则早已将彼此都架在了明面上。
尤其是太子。
不想被人抓到把柄,小心翼翼的同时,那便是真的什么都不要做,管束手下连烟花之地都不许留恋。
他们将心理的弦崩的紧紧的,而且这不是一年也不是两年,而是十年,这才是当今太子爷最厉害之处。
司凌染一直以为,他们撑得住,赵家也撑得住,如今却是他想多了。
“如今想来,那朱恒当日的话,明明就是意有挑唆,想想当真是上了他的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