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孙煜可是非常人，他看了司凌染一眼，说不出喜怒，因为他与沈清瞳本来就是交易。
“凌王有何贵干？”
司凌染将目光从沈清瞳的身上移开，看着公孙煜才道：“我为何来，公孙家主难道不清楚吗？”
“我当然清楚，你想带走她，可惜她不会跟你走的，”公孙煜的态度很绝对，因为他掌控者连心蛊。
这话若放在之前，的确是很虐的，可惜沈清瞳已经解开了连心蛊。
身后不远处的九公主，想要告诉司凌染真相，但是如今众目睽睽，她还不好说什么。
就见不明真相的司凌染，继续道：“我当然知道她不会跟我走，毕竟她有把柄落在你手里，所以我今日来，是来与公孙家主换命的。”
换命？
沈清瞳听得迷惑，这是司凌染要救他的方法？他此刻不知道真相，还以为一会儿事发，她会死吗？
傻子，跟公孙煜这种人，什么法子都是没用的。
“怎么换命？”
公孙煜也很好奇。
司凌染显然已经到了毫无办法的余地，他是宁可自己死，也觉不愿意看着，沈清瞳最后被连心蛊折磨而死。
“把我的命给你，你把她的命还给她，若我的命在你手里，她也不会离开，还有，这有一颗通天丸，可助人修行，其中妙用恐怕不用我细说了吧？这世间，恐怕也就仅此一颗了。”
司凌染忽然拿出了一样东西。
沈清瞳闻言却是一惊，通天丸，她在玄机阁的记录中看到过，当年西川的极乐，那样欺骗宋云霜，便是为了那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