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头露面就合适了吗?”
“依我看,正好。”
童磨笑眯眯地又揉了一把三浦春的狗头。
“停停停。”
三浦春努力地在童磨的魔爪下保护自己的发型,她好不容易打消了童磨继续□□自己的头发的行为,才问:
“对了,鸣女答应帮助我们了吗?”
谈及正事,童磨收敛了过于灿烂的笑容,换成了志在必得的表情:
“那当然,毕竟,鸣女和别的鬼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三浦春有些好奇地问着童磨,听着上弦二的语气,这里头似乎有隐情。童磨看着三浦春好奇的眼神,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脸:
“啊,小春真的太可爱了!真想一屁股坐死你!”
“嗷!流氓!”
三浦春惨叫。
鸣女抱着三弦静静地守在无惨的房间外,她可以感受到整座无限城各处都爆发出了战斗,实力强劲的上弦们和组团攻击的鬼杀队成员们一招一式都带俩极大的破坏,将整座无限城打得摇摇欲坠。
鸣女抱着琴的手臂紧了紧,忍不住开始回忆自己变成鬼不长不短的这一段时间:她和其他被无惨变成鬼的上弦不一样,她并非自愿,也不是由无惨注入血液成为鬼的。她还是人类的时候是一位琴师,弹得一手好三弦,她是在一次鬼的觅食行动力因意外被前任上弦四变成了鬼的。
她原本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个性,变鬼以后也一样。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吞食人类的欲望,也可以继续向普通人一样的生活,除了不能见太阳。这对鸣女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于是她继续安心地待在自己弹琴的地方继续琴师的工作。
后来,她为了能够安心磨炼琴技,开辟了任由她操控的琴室,起初这个血鬼术并没有入任何上弦的眼,更加不会进入无惨的眼中。然而,当某一次化身为少女模样的无惨为了躲避鬼杀队的追查而误入了鸣女的琴室后,因为琴室由鸣女操纵,因此成功躲过了一劫。这个原本仅仅是为了练琴而开发的血鬼术终于入了无惨的眼,于是无惨强制给她注入了更多自己的血液,命令鸣女扩大琴室的内部空间,甚至还把琴室名字从“曲水流觞”改成了“无限城”。
从此以后,鸣女就像是被绑定在了无惨身边,不仅自己的琴室被征用,还要随时负责当司机传送所有鬼,由于无惨性格太烂时常被其虐待打骂。
从未吃过一个人,一直安安分分的鸣女终于在上弦二的挑拨下觉醒了。
从回忆中回过神,鸣女复杂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门,门的背后就是虐待了她五十年的鬼王。
她抬起右手,握着指板划过琴弦:
“铮——”
整个无限城开始摇晃,所有的房间开始扭曲。
“鸣女!你在干什么鸣女!蠢货!”
无惨的叫骂声从房内传来,然而房门早已被关死,无惨控制无限城核心的血线早已被抽出,他此刻□□乏术,只能通过血鬼术控制鸣女。
“噗——”
鸣女吐出了一口鲜血,却仍然抱着三弦,拨了三下,锁链直接将和室的门紧紧地锁上,不被任何外力所驱使。
“.......”
鸣女探头,幻想着上方会是阳光,童磨告诉过她鬼杀队已经配出来能够使鬼变回人的药物,她想重新回到阳光下。
即便再也无法拥有琴室,像从前那样在里头磨炼琴技,她也想回到人间,像以前那样,抱着她的琴,一曲终了,赢得别人的掌声。
“我...我不想再被你操控了。”
她低低地说着,又吐出一口血。
此时,感受到整座无限城改动的三浦春和童磨对视一眼,而后默契地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同时,灶门炭治郎进入了无限城,眼神坚定,身边跟着一个透明的身影,继国缘一。
“希望先祖保佑。”
鬼杀队大本营内,产屋敷耀哉虔诚地祈祷。
命运的齿轮在重组后终于转动,一切都将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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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王昌龄
作者有话要说:鸣女:起初,我只是想建个琴房,谁知后来无良老板强占民屋,无处维权。
童磨:太可怜了!房产证在你手上,你怕啥,赶人啊!
无惨: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我,鸣女哪来的能力建房子!
作者(翻白眼):说的好像人家稀罕变成鬼似的,清醒点吧老哥,这世界就你一人独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