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音拧了把水,大概是有先见之明,她从来不会穿的太过轻薄,湿是湿了,也不尽是曲线毕露,成功防范&—zwnj;些试图强行嫁娶的登徒子。
诚然,她的轮廓显露出来就足够令人心动。
顾朗月避开她沾水后更加清透冷白的肌肤,想了下:“你把披风给我,我帮你烘干。”
这样至少有?&—zwnj;件干衣裳。
步音思索一会儿,解下来给他。二夫人给的披风是长款的那种,勉强能遮到小腿,这也与她和二夫人的身高差有关。
她给的坦荡,自己落水,顾朗月得负七成责任。即使她不打算咄咄逼人的追究什么,烘个衣服还是理所当然的。
顾朗月很规矩,&—zwnj;直没转身,听到动静后凭借听声辨位拿到披风,用内力烘干往后递。
步音对他的感官稍稍好了些,裹好披风后轻轻哈出一口气,忍住上身的颤抖。
纯粹的冷和湿时尚且不觉得,而今里面衣服是湿的,外面的披风是干燥微暖的,反而显得冰凉的寒意顺着皮肤渗透进来。
顾朗月被允许转身后,&—zwnj;眼就看出这样下去,这位姑娘怕是要染了风寒。
风寒对于体?质好的人来说只是一病,步音瞧着身体就不好,真染上了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顾朗月:“姑娘,是否让在下带姑娘出去?”
突然文绉绉的口吻让站起来的少?女用眼尾睨了眼他,那点勾人的晕红平白令人心下猛地一跳:“那便有?劳顾大侠了。”
顾朗月摸了下鼻尖,心中苦笑,女人如洪水猛兽,他以往不觉得,现下从另一面体会到了。沾不得、沾不得。
俊朗的侠客强行压下那几缕悸动,携着步音离开这片密林,悄无声息地潜入一家客栈,将她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