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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演技了(1 / 2)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你的。今晚之后,你我两不相欠!”

因为这么平白无故收了这么大笔巨款,任鑫一直心有愧疚,若不是自己真的缺钱,真的想把钱直接甩到薛文昊脸上,被人跟个吊线木偶一样牵扯着,连拒绝都显得底气不足。

终于看得任鑫吃瘪的样子,薛文昊甭提有多爽快。若不是李明宇来告密,说薛文昊爷爷打算在他的生日宴会上给薛文昊介绍名当户对的相亲对象,他也不至于想出这下下策。

看来他爷爷是真的打算要彻底放弃他了,恐怕这是要榨干他身上最后的剩余价值,为薛家联个好姻。想到这,薛文昊自己忍不住轻笑了出来,可眼神里的神色却冰冷得可怕。

半小时后,换好衣服化好妆的任鑫走了出来,正喝着水的薛文昊一个没忍住,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任鑫瞬间脸色黑了下来,“我还是去换一套吧,这套也太暴露了,不适合我。”说着,转身就要推更衣室的门。

“就这样,我看着挺好的,你这样勉强能站在我旁边。”若不是跟他做了一个多月的室友,薛文昊真的怀疑任鑫的性别了,或许这人是真的投错胎了。

任鑫还是怀疑地看着薛文昊,被他异样的目光盯着说不出得膈应,下意识地往下拉了拉这短得过分的裙沿。

“时间不早了,走吧。”薛文昊站了起来,发现任鑫还愣在原地,便走了过去,伸手抓起任鑫的手把他往外拉。

看着身后这位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薛文昊突然担心,他今晚这场戏说不定还真会被演砸,只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再换个“女”演员了。

任鑫的手凉得可怕,在抓上去的一瞬间,薛文昊也被惊到,“没想到,你也会有怕的时候。”薛文昊调侃道,结果换来任鑫一个白眼。

推开门,不知从哪里偷溜进来的寒风,吹散了周围的暖气。薛文昊想了想,松开了任鑫的手,又折回了店里,没多久,便拿着一件皮毛大衣出来,披在了任鑫光露在外的肩上,还贴心地把假发帮他捋了出来,嘴里别扭地嘀咕道,“便宜你了,再送你件外套。”

付了50万,再白搭了这一身昂贵的服饰,怎么算都觉得血亏了啊!

在薛文昊给他披上大衣的那一瞬间,任鑫的心莫名漏跳了半拍,这个大少爷居然也有细心的时候。

晚高峰的余威渐消,从商场出来一路通畅,不到二十分钟,便到达了薛家位于城东的宅邸。

这是平民百姓永远不会涉足的地方,即使身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任鑫也不认识这里的路,周边都是一幢幢独立的豪宅大院,若是薛文昊现在把他丢半路上了,他也找不着回去的路。

最终,车子驶入庭院里,老远,便看到被一片葱郁的树木围绕的小楼。这个时候,前来贺寿的宾客已陆续到来,庭院里的路边停了一联排各式豪车,而薛文昊未做停留,直接把车开进了他的专属车库里。

“下车,你该不会吓得腿软走不动路了?就你这块头,我可没法把你抱下车。”薛文昊轻蔑地笑,在嘴角划过,把任鑫拉回现实。

任鑫并不重,176的身高才62公斤,这腿,甚至比一般妹子还细。

“没力气就该好好去健身房锻炼。”任鑫下了车,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就像是女王自带的节拍,熟悉的气势又回来了。

“呵,我从不去那种地方浪费时间,我向来只在床上锻炼。”这才是众人熟悉的薛文昊该说的话。

两人刚走出车库,薛文昊突然挡在了任鑫面前,叉着腰,看着像是哪根神经又罢工了。

“干嘛啊,你走不走?”

薛文昊晃了下胳膊,没说话。

“神经病!”任鑫直接绕过薛文昊继续往前走。

结果这薛文昊跟条狗似的,小跑几步,又冲到任鑫前面停了下来,还是那一样抽筋的姿势。

“有病你就该多吃药。”

“你才有病呢,你不光有病,你还眼瞎。你特么谈过恋爱没啊,哪有男女情侣各走各的,好歹演戏要演个像点啊,还不过来挽着我走?”终于憋不住,薛文昊一张嘴就骂骂咧咧了起来。

“说的好像你谈过恋爱一样……”

“我怎么没谈过?当我是你啊,爷我身边什么时候女人断过?”

“那你今天何必找我来假扮你女朋友!”任鑫一句话,就把薛文昊怼地无话可说。

薛文昊空张着嘴,眨巴了半天,才磕绊道,“我乐意!况且,我这钱不能白花,怎么着也要讨点回来!”

“呵。”

说归说,斗归斗,最后任鑫还是别扭地上前挽住了薛文昊的胳膊,两人时不时脚踩脚腿绊腿地终于艰难地走了进去。

毕竟是薛文昊爷爷的大寿,晚宴的主角自然是这位老寿星,只不过因着某个暗地里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当薛文昊一进入大厅,瞬间成为全场宾客的焦点,尤其是看到这场晚宴另一位主角居然自带了女主。瞬间,让那些带着自家女儿前来参加老爷子寿宴的人,比喂了口屎还恶心。

而薛文昊就是乐意看这些人吃瘪了的样子,甭提有多开心了,下意识地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挽过任鑫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拉。

直到拐进二楼的一间房间里,薛文昊这才松开了手。而任鑫像只炸了毛的猫,整个人本能地往后一跳,逃离薛文昊。

薛文昊抱着胳膊,玩味地看着任鑫,“不错,第一场戏勉强算是通过。但别掉以轻心,尤其过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家老爷子眼睛可毒着呢,这现在还有点功夫,你好好准备。”

“过会儿该不会跟你爷爷一桌?”瞬间,任鑫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然呢?虽然以你的身份现在还不了主桌,但也没人会赶你,你只要跟紧我就好了。呵,今晚这桌上可就热闹了……”也不知道他爷爷会给他安排多少姑娘,从方才大厅的情况看,说不定真的是要选妃了。

不过再看任鑫,薛文昊总有种不放心的感觉,“喂,到时候你可别只顾着吃。”

“我知道,要给你夹菜,帮你剥壳,像关爱智障儿童一样关心照顾你,那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喂饭?”任鑫已然从薛文昊恍惚的眼神中觉察出一丝慌张,恐怕他比自己更加没底气。

“喂,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话就少说话!”薛文昊气结,越来越觉得自己这50万花的亏得慌。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头敲了几下,随后传来一个稳重的男声,“文昊,你在里面吧?爷爷有事找你,你先跟我来下。”

“知道了!”薛文昊不耐烦地冲着门外嚷嚷道。而后对任鑫说道,“大概7点左右开始,如果我没回来,你自己看着点时间就先下去吧。”

“嗯。”

随后,薛文昊开门出去了,在关门的一瞬间,任鑫看到一位高大的年轻男子,眉眼间同薛文昊有几分相似,但他看进来那一眼的眼神如把锁喉利剑,令人脊背发凉。

任鑫后知后觉地搓了搓发凉的胳膊,从进入这个房子起,他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这个时候,任鑫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坐等着寿宴时间的到来,只好一个人在这间房间里走着,高跟鞋踩在高档的花岗岩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碎了凝固在房间空气里那种压抑与沉寂,就像有人打开了窗户,空气再次流动了起来。

任鑫原以为这是一间普通的休息会客室,却发现里面还有一间房间,但房门似乎许久不被打开过,那门把手被按下去的那刻,传来不顺畅的金属摩擦的声音。

门并没有锁。

常年未被开启过,似乎连家里的佣人都忘了这件房间的存在,房间里弥漫着闷潮的味道。任鑫按亮了房间里灯,昏黄的灯光下,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上下翻浮。

看着屋内的装饰和家具,似乎是一间书房,虽然东西被人搬走了许多,但还是留下了一点书房原本主人的痕迹。到底是薛家,靠游戏科技发家的,书架上都是各种编程语言书籍,甚至还有外文教材,让人看得莫名有点亲切。

任鑫从书架上随便挑选了一本,认真地看了起来,却也忘了方才同薛文昊约定的时间,直到听到敲门的声音,任鑫抬头,看到一位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绅士地说道,“不好意思打扰美女看书了,晚宴入席的时间快到了,文昊让我上来叫你下去。”

任鑫只觉得这个男的眼熟,听他的口气,大致猜出,应该经常跟薛文昊混一起的,京城四少中的其中之一吧。托薛文昊的福,他们几个时不时地被八卦记者跟拍,许是在某些偷拍薛文昊照片里被一同上过镜吧。

“嗯。”任鑫转身把书放回了书架上,却匆忙直接,不小心碰倒了原本摆在边上柜子上的相框。

“我来,我来帮你。”李明宇看到美女,某条神经就开始错乱了,上去帮任鑫,结果一阵手忙脚乱,连带着其他的相框都跟着被撞倒了,反倒是帮了倒忙。

“还是放着我来吧。”任鑫嘴角凝固着尴尬的笑,果然是物以类聚。

俩人又多费了十来分钟,才把相框又摆了回去,这时,任鑫才注意到相框里的照片。

“那个臭着脸的小屁孩就是薛文昊。”李明宇指着照片正中间的那个小孩说道。

“喔?我还以为边上的那个高的才是他,不过再细看着又不像,年纪似乎也对不上。”从些许泛黄的照片上,看得出,这照片应该照了有些年数了。

“那是他哥,毕竟是亲兄弟,自然还是像的。”

亲哥?薛文昊原来还有个哥哥,这就奇怪了,为何从未听说过。更奇怪的是明明有个能挑大梁的孙子,为啥薛老爷子还要把公司交给自己是的外孙打理,这不符合规矩啊。

“妈呀,时间快到了,别看了,咱们还是下去吧。”说着,任鑫便被李明宇带了出去。

不愧是薛老爷子的寿宴,来了百来号人前来贺寿,其中不乏任鑫看着眼熟的各界大佬名流。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能混进上流社会的宴会里。不过对自己有清晰认识,今晚任鑫自然不想太过招摇,最好跟个透明人一样,溜过去吃完饭再溜出来,完成他今日使命。

然而……

“亲爱的,这边!”任鑫跟着李明宇刚走进晚宴大厅,薛文昊这么熬拉一嗓子,好家伙,全场的宾客都转头在看他。而罪魁祸首就像一只跟主人玩飞盘的哈士奇,傻笑着向他走了过来。

明知道这是薛文昊故意演给在场所有人看的,但薛文昊笑着向他走来的那一刻,任鑫还是恍惚间看到了幻觉。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穿着西装,微笑着踏着红地毯向你走来,唯独手里少了一束玫瑰。

任鑫晃了晃脑袋,赶紧停止这不着实际的幻想。

“傻愣着干嘛,爷爷在等我们了。”薛文昊温柔地牵起任鑫的手,往主桌走去。

“哼!”薛老爷子整张脸都黑了。方才在上面已经跟薛文昊吵了一顿,没有结果。但为了维持薛家的面子,老爷子只能默认这个女人上桌了。

“好了,外公,今天是你的寿辰,不要为这种小事烦心。其实吧,文昊也是为了让你少操心他,虽然那女孩子在某些方面上不尽如人意,但至少能让文昊的心定下来。跟以前相比,文昊也试着在改变自己,不是嘛?”董彬云在一旁劝慰道。

“我还宁愿他不带人回来!他今天带这么个货色过来什么意思?跟我叫板不是!”薛老爷子愈发生气,看着正在走进的那两人,只感觉自己的血压在上升,可碍于现场的宾客,他又不能说什么。

“好了,您别生气了。”

“哟,怎么了,是谁又惹爷爷生气了?”薛文昊还故作不知地在火上浇油。

“哪有,今儿个可是外公寿辰,来了这么多人,外公高兴还来不及呢,只不过是等久了罢了。”

桌上的人其实都心知肚明,可董彬云依旧解释着,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而其他人也应和着,试图缓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还是我们的不是?秋秋啊,咱们敬爷爷一杯酒,就当是赔罪吧。”薛文昊给任鑫的酒杯倒上酒,先对着老爷子敬了一杯。任鑫看了眼上座的薛老爷子,不敢有什么其他动作,随着薛文昊,一起敬了老爷子一杯,而后便落了座。

晚宴开始,薛老爷子上台中气十足了来了一场演讲,无非是回顾下自己创业发展之路,展望下未来,顺便谢谢前来贺寿的宾客们。热烈的掌声,将晚宴地气氛推向高氵朝。

任鑫坐在下面,跟着周围人一起,机械着鼓着长。这是第一次,让他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这讲话的内容,比军训时候站在烈日下听领导讲话还枯燥,关键他还不能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

“都是冠冕堂皇的废话。”薛文昊嘀咕道。

+1,这一次,任鑫难得同意薛文昊的话。

“薛少小声点,这么说,你爷爷听到了可是又要生气了。”坐在薛文昊右手边的妹子突然开口道。

打一上桌起,任鑫就在猜想这妹子是谁,能被薛老安排上主桌的身份自然不一般,但言辞中听着又不像是薛家的亲戚,这就有点微妙了。

“我又不是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过。”薛文昊不以为意。

“你还是跟以前那样,故意说这种话来惹他生气。你这小孩子心性什么时候能改呢?”

“别说得好像你很懂我一样。”虽然薛文昊依旧是不免厌烦的语气,但从两人的话语里,任鑫还是读出了那么一点的不一样。

妹子突然看向任鑫,微笑道,“你好,我叫苏玥。薛文昊的儿时玩伴,说好听点,算是青梅竹马吧。”

果然,熟悉而狗血的桥段来了,任鑫看了薛文昊一眼,真想拉着薛文昊重新再谈下价格,当初约定的协议里可没包含要应付青梅竹马这一项内容。

“你好,我是立秋。”

“我知道,我以为以薛文昊的性格,是永远不会对外承认女友的。”

“哦,那他是什么性格?”

“闷骚、傲娇?”苏玥意味深长地看向薛文昊。

“噗——”终于忍不住,任鑫笑了出来。

“我靠,你们两个够了,当我是不存在嘛!”

“让一让,你打扰到我们聊天了。”苏玥推了下挡在她跟任鑫之间的薛文昊,莫名地觉得碍事。

“嘿,你们……怎么,这都能聊得来,是不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了?”

“没错。”任鑫附和道。

薛文昊气结,索性人往后一靠,给这俩人让道。

而演讲完的薛老爷子刚下来,看到苏玥便笑道,“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在说薛文昊小时候的糗事呢。对了,薛爷爷,你还记得那年,薛文昊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把腿摔伤了那次,他非说自己没爬树。”

“他啊,年纪不大,记性反倒先变差了。这件事我都记得清楚,那时候我还跟你爷爷在屋里喝茶呢,管家跑来说文昊从树上摔下来,最后还是他哥抱着他送去医院的。”回想起当年的往事,薛老脸上的笑意难以掩饰。

“我说了,我是架了梯子我才爬上去的,谁知道等我掏完鸟蛋要下来的时候,梯子不知道怎么倒了,喊了半天没人过来,我只好试着从树上跳下来”

“可现场根本没梯子,我可是跟在文哲哥哥后面第一时间抵达命案现场的!”苏玥振振有词道。

“狗屁的命案现场,我又没死!女孩子家家的,抱着童话书看看不好嘛,就你,看什么推理小说。”

“我乐意,你管得着嘛,文哲哥的所有推理小说藏书我都看过了,嘿嘿!”

也许因为苏玥的存在,使得餐桌上的氛围总算没有先前那般剑拔弩张,而薛老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意。任鑫努力忽视薛老的存在,偶尔跟苏玥聊着所谓“女孩子们的秘密”,总算这时间就这么熬了过去。

宴会的中场过后,周围宾客开始过来给薛老敬酒祝寿,任鑫趁着这个间隙溜去洗手间透透气。想起上次因为进“错”厕所而被薛文昊发现了端倪,这次,任鑫在门口反复确认后,这才推开了女厕所的门。

幸好里面没人。

但到底还是脸皮子薄,第一次进女厕所,任鑫紧张得满脸通红,原本想着趁着没人赶紧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结果当打开隔间的门,却看到苏玥正站在洗手台前补妆。

“诶,你也在啊。”苏玥从镜子里看到任鑫出来,笑着打招呼道。而镜子里,任鑫一脸震惊的表情被照得甚是清晰。

“嗯,上个厕所。”任鑫努力地收回了自己的表情,提醒自己要保持自然,缓缓走到苏玥身边拧开了水龙头。

苏玥上完口红,抿了下嘴,而后盯着任鑫得手看了半天,说道,“你的手真好看,又细又长,不去做个美甲那就太可惜了。嘿,这周日有空吗,我认识一家店不错,我带你一起去做吧。”

“啊?”任鑫看了看自己的手,无法想象上面涂满五颜六色会变成什么鬼样子,而且听班里的女生说过,做完的美甲还不好卸,他可不想被别人发现他一男孩子还去做美甲的,所以,毫无疑问就拒绝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做美甲的习惯。”

“好吧,那有兴趣一起去做头发吗?我也想跟你一样,烫个大波浪,你这是哪烫的,真不错,带我一起去呗?”苏玥下意识地拾起任鑫披在肩上的一撮头发。

才认识了一晚上,苏玥已然把任鑫当做了闺蜜,想分享女孩子之间的快乐,拉进同任鑫的关系,可任鑫却被她这般举动吓了一跳。这么近距离面对面,任鑫担心自己的装扮会被苏玥识破,若是被她发现她在女性洗手间跟一个男人聊美甲美发的事,那恐怕没有什么事比这更可怕了。

“额,这,这周有事了,要不,改天我有空了再带你去?”任鑫被吓得一身冷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同苏玥拉开点距离。

“哈哈哈,难不成已经跟薛文昊约好了吗?真是羡慕啊。”苏玥似乎并未察觉,将任鑫的拒绝认为是借口,“这薛文昊也真是的,你又不是他的附属品,怎么能被男人绑住呢,你必须要学会拒绝他!”

“……”任鑫不知道该怎么去继续圆这个谎了。

“算了,那就下次吧。”苏玥自然从任鑫脸上读出了为难,便没再坚持,“不过呢,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苏玥抱着双臂,突然向前一步,踮起脚尖仔细地盯着任鑫看了许久,喃喃道,“不像,不像,秋秋,你该不会……”

任鑫感觉就像自己的喉咙被人扼住了般,窒息感瞬间袭来。方才宴会上同苏玥相谈甚欢,让他放松了警惕,也忘了,女孩子的可怕之处。她们天生所拥有的敏锐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准得超乎寻常,已经很难用科学理论来解释这种玄学了。

“什,什么……”面对苏玥的步步紧逼,任鑫只能不断往后退,他现在的反应已然坐实了答案。

“哈,我果然猜得没错,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苏玥眯起了眼睛,“你果然不是薛文昊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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