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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什么意思(1 / 2)


一夜过去,窗外燕雀咕咕叫,天光也白蒙蒙,带走了一室的黑暗寂静,宁纾似乎清明了一些,虽然睡的不好,但是她大概明白了,自己,应该是,病了!

对!就是病了!

病的很严重。

躺在榻上,用被衾盖住头脸,谁都不见,先睡个昏天暗地再说。

听到阉人庆病了,正在庖厨的侍从礼,露出古怪的神色,今早君侯方要出门也病了,至今水米未进,直到胃绞痛到脸色发白,才让传了医者诊治。

究竟昨夜发生什么了,怎么君侯病了,这个阉人庆也病了?

他骂完了厨艺不能令君侯用食的庖丁,匆匆转去找阉人庆,决心问清楚这个祸水昨日是否又开罪了君侯?这个祸害,走了就走了,竟然回来了,回来第一天就和君侯一起病了,着实是个晦气的人。

敲开阉人庆的门,侍从礼见这个平日里肤如凝脂,脸虹似玉的蔡侯美人,此刻苍白又憔悴,神情萎顿,似乎还真不是装病,一丝不妙传上心头:“你不会是在外头得了什么疫症了吧?”

“什么疫症?”宁纾莫名其妙,继而一惊,难道还有其他人生病了?难道自己真的生病,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还有谁病了?”

侍从礼越发觉得不好,连忙唤人去喊医者过来,恶狠狠道:“君侯病了。若真是你把疫症带回府,小心你的脑袋!”

这么一吓,倒是把宁纾吓精神了。

“君侯病了?很严重吗?怎么病的?”难道昨日他的行为,是病糊涂了?这么一想,她突地记起,昨夜他炽热的体温,是有些不对劲,连口舌都烫得她心惊肉跳。

“怎么病的,我还要问你!”侍从礼带着恶意盯着她。

这个侍从礼的事,宁纾听府内的人说起过,跟阉人庆一样是个战俘,但是梁国出身,对梁樾这个故国太子,是舍我境界的那种忠心耿耿。莫非……她看侍从礼的眼神古怪起来。

医者来了,问诊之后,宁纾当然是,没病!

“怎么会没病?”侍从礼指着她,“你看他脸色就跟吃了泥一样。”

“不过是神思不属,没睡好。要不开点安神的汤药……”

医者后面说的话,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的,烟烟袅袅,若有似无。

完了……一个声音却从她心底钻出来,在她耳畔炸响。

她没病。

她真的……是喜欢梁樾的。

侍从礼气愤阉人庆没病装病,一定是得罪了君侯,不敢露面,可任他怎么猜测指责,这个阉人庆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桩的也太像了……礼想了想,转脚去追已经离开的医者。

宁纾也重新钻进床榻,埋进被衾,天昏地暗。

怎么会?

……

……

他是恐怖、暴戾,杀人如麻的摄政梁樾啊!

她怎么会喜欢他呢啊?!

宁纾把脑袋往床板一砸,“咚——”,她既然没病,一定是疯了!

……一定是疯了!

清风拂过,松涛阵阵,童子侍旁,琴瑟在御,有潺潺溪水流过,给苔藓、怪石润上一层水迹,由于山中有浓雾笼罩,几丈之外就是朦朦胧胧,倒似幽冥更胜仙境。

一个寺人匆匆跑上山,气喘吁吁找到来此拜会老师的太子酉。

“嗒”,宁酉轻捻在指尖的黑子跌落在棋盘上,浓眉利目望向禀报的从人:“梁国子病了?”

“是。临出门时,突然病了。”

“废物!竟然被他发现了!”,太子酉面色微变,转向对面的老者:“老师,刺杀事败,梁国子必定会加强保卫,恐怕下次更加难以得手。”

老者头都没抬,微皱了眉,手执白子盯着棋盘上的辰宿列张:“宁纠之死,宗室兔死狐悲,既然梁国子充作大王刀俎,视宗室为鱼肉,那么自然是众矢之的,以后的刺杀,只会绵延不断,此起彼伏。”

宁酉点点头,神色不变,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我听闻,梁姬那个贱人近日多番笼络绀公主,而前不久父王曾问过梁国子婚事,绀公主的母族蒙氏……自来蠢蠢欲动。”

老者抚须一笑,终于落下一子:“太子既已对蒙氏有了策略,何必故作无措?”

宁酉微抿了唇,僵着的身体,起身时带了些微不可闻的声响,一礼道歉:“学生未能对老师坦诚,是事关学生及亲近部属的性命……”

老者凝目。

宁酉几次张口,终于艰涩出声:“学生……日渐见疑于父王,恐…不得善终,唯有拼死一搏,方能逃出生天……”

“求老师……援手!”

说完,他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轻轻喘息,伏在老者身前,大礼下拜。

太子酉向来自诩清高老者很是了解,竟然能够如此放低姿态,确实没有想到,他慢条斯理地敲了敲棋子,才道:“太子言重了。老夫不过一闲散隐居之人,如何能当太子如此大礼。”

既然受了礼拜,宁酉心底微微有底,再次郑重道:“学生愿奉老师为亚父,言听计从,决不食言。”

老者这才放下棋子,伸手虚扶起宁酉,慈爱温和,眼神却不复之前的平和:“能得太子为子,老夫夫复何求?愿为太子重操屠龙之术。”

宁酉沉重重的心落地,但浑身的冷汗却止不住——他的老师,是二十年前叱咤列国的荀庚,他一手将父王从一名毫无存在感的王庶子捧上王位,也扶助父王迎娶晋国公主,从而与晋国互为犄角,无视周天子权威,拉开灭国之战的帷幕。

他的眼皮微微阖了阖,瞥到荀庚自膝盖处齐断的腿,那是传闻中在战场为救父王所伤,然而宁酉自是不相信的,悲凉袭入心房,使得他不由握了拳:父王,你用梁国子逼我……我也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解决这惊人的发现,宁纾从白天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白天,躺的浑身酸疼,才从“龟壳”里钻了出来。不过她也想清楚了,她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她的夫君是晋王子成,宁纾怎么会喜欢梁樾呢?一定是,阉人庆喜欢,就像,就像梁樾对庆有意思一样。

那么,那么既然互相喜欢,那么……也没什么不可以,还有任务,也要积极完成。等她成了宁纾,就一定不会再喜欢他了!

对!

梁樾生病了,她应该去看看他吧?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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