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立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瞬移到顷刻间已呈无生命状的流萤面前拔出了贯穿她身体的刀刃,转而翻手将刀从侧面刺入了不死川的腰腹。
流萤在即将陷入混沌的时候被猗窝座猛地拽了回来,眼神聚焦了好一阵,才看清目前刀刃已没入猗窝座脖颈些许的战况。
胸前滔天的撕裂感将她完全吞噬,骨肉血沫混在一起翻腾在她已完全乱成一片的身体内里。
失败了...
被打断了...
流萤费力地抬起手捂住胸口,“不死川...”
“跑吧...”
“快跑吧...”
回应她话语的是猗窝座将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的不死川踹到一旁墙上的绝望战势。
方才那股强大的威压立刻消失了,猗窝座厌烦而又有些后怕地将仍旧卡在自己脖颈处的刀刃拿下来折断,顺势将两半钉入了不死川的左肩和右膝盖里,他甚至连喊痛都没有力气喊了。
流萤迷惘地朝着不死川一步步走去,脚步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端,□□与灵魂的界限此刻仿佛达到了平衡,身体麻木到已然失去了感觉。
“不死川...”
“快天亮了吧...”
“你怎么不跑啊...”
“喂...”
“说话啊...”
“风柱...”
“你是风柱啊...”
干涩,泛着血腥味的喉咙让她说起话来词汇支离破碎。
“啊...死之前再说什么好呢...”
“就说一下...”
不死川费力地撑起了眼皮,“你...好吵...”
“那是因为...”流萤想干笑两声却又无法发出声音,“我知道你会听啊...”
不死川把已接近透明的刀刃从侧身缓缓抽了出来,“死...就死了吧,没什么可以说的。”
“想说几句郑重的遗言怎么就只能想起些琐碎的小事啊...”
流萤终于走到了不死川身前,轻轻地拉住了已是透明的刀身,“不死川先生。”
“要吃萩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