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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皇帝很忙碌(2 / 2)


顺治:你不同意,我同意、

顺治他娘对董鄂:你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董鄂:我……呃……好像病了

顺治他娘:董鄂病了?咋不死了呢。

董鄂,死了。

顺治他娘:哈哈哈哈

顺治:董鄂死了?我要当和尚。

顺治他娘扶墙吐老血……

------------------------------太皇太后神游归来------------------------------

不行不行,爱情这玩意儿太可怕,想当年自己的老公为了一个海兰珠搞的整个后宫乌烟瘴气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又有董鄂搞的宝贝儿子寻死觅活。纵使是在满清权利中心混的如鱼得水的她,也难明白这些女人的手段。太皇太后就纳闷了,这些个女人有什么本事把男人们迷的没了魂。这也难怪,人吗,各有所长,自己的政治神经发育的过于强大,情感神经估计就弱一点?

听说乖孙子最近和一小宫女个走的挺近?没事儿吧?想到这,太皇太后对皇帝说:“四贞往日里还能常进宫来和我说说话儿,总提起她女婿的好处,想那孙延龄是个好样的,如今离着老远,缺越发还惦记着我,女儿女婿都好我也就放心。倒是皇上身边没个知心的人儿,皇后虽好,如今却了身子,德尔格勒家的那个孙女模样生的倒俏生生的,也晋了嫔位,性子却一点儿没改简直像极了老德尔格勒,凡事拔尖儿的很,家里头可有个可心的人儿?”

康熙坐在炕沿上,说:“朝廷上的事儿还没安排稳妥,再说纵是皇后有孕,却也贤淑,孙子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事儿。”

太皇太后点头,又说:“皇上自己要小心身子,别依仗着年轻,有气力,就干起来没完,朝廷上的事,要一样一样的做,累坏了身子就是坏了社稷的根本。”

康熙点头道:“孙子记下了。”

“要知道,国事家事都是一样,不要操之过急,咱入关多少年?如今图的就是一个‘稳’字,稳稳当当,才能太太平平的。”

康熙不再说话,只是点头。

祖孙两又说了会子话,太皇太后便催促皇帝回去:“眼见着天也长了,你中午也要歇一会午觉才好。”

这个皇祖母对康熙好的不用说,康熙便起身离了慈宁宫。

回到东暖阁,已经差不多是正午。马庆福打了帘子,康熙迈步进了殿内。此时的阳光很好,透过雕花长窗上糊着的绡纱,投射进来,映出那窗格的影子来,整个屋子暖洋洋的让人觉得舒服。自有宫女款款而入,为皇帝宽衣,待他上了炕那明黄的罗帐轻轻撩下,整个殿里便静的听不到半点动静,只有渐渐平稳切有规律的呼吸声恍若可闻。

皇帝舒舒服服的睡午觉,他的老婆们大多也都在睡美容觉,只有墨婉此时此刻还在忙着准备御用的衣裳。

墨婉:什么世道?人家睡觉我操劳,我是后娘养的是不?简直没有天理。

闷了一个冬天,宫里的妃嫔们也都在屋子里面待够了,眼见着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合起来,也都纷纷奔向户外,串串门,活动活动筋骨,打探一下宫里近期的小道新闻。说来宫里的生活其实也不是想象的那么无聊,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宫里的女人凑一凑足够开上十年的春节晚会了。

御花园是个好去处,不过现在还不行,风一吹还挺冷的,于是大家早上请完安就顺着到要好的同事那聊聊天,八卦一下。

鱼吉尔随着彤玉的肩舆整往咸福宫去。虽说是入了春,可到处还不见明显的绿色,一片灰突突的,鱼吉尔觉得心情特别不美好,因为刚刚听说,墨婉随御驾回宫竟然成了官女子。都是同年入宫的宫女,一转眼的功夫,墨婉怎么就得了圣恩了?鱼吉尔一边走一边分析着其中缘由。

分析来,分析去,鱼吉尔还是觉得工作地点有很大关系。你瞧瞧,墨婉原来和自己一样的人儿,入宫一年有余也没见着有什么好运气,这一调到端凝殿了,没出多久就得了圣恩。再看看自己,就窝在这咸福宫里,莫要说是自己的主子彤玉,就是咸福宫一年到头皇上也不见的来几次,能有什么发展?

鱼吉尔摸着下巴,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是肯定没有美好未来的。

俗话说“春困秋乏”,马庆福守在炕边十步以外,并不敢嗜睡,用手遮着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强打着精神。许久听见明黄色的软帘内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知是皇帝醒了,怔了怔精神过去掀了软帘,康熙已经翻身坐了起来。便叫了外面人入内

皇上着一觉睡的挺美,起了床,舆洗完毕站在那充当衣服架子,宫女们便鱼贯而入,一件一件的往他身上穿衣服。他闭着眼睛,想着蒙古王公此时应该已经到了瀛台,该去赐宴,睁眼抬手说了声:“怀表。”,身侧宫女从案子上取来珐琅镶金的怀表递给他。康熙打开看了一眼,未时已近。顺手将怀表揣进怀里。侧目见墨婉正俏生生的托着雕如意纹托盘立在一旁,墨绿色的宫服领子上刻丝的镶边儿绕着净白的粉颈,让他想起那块羊脂玉刻花的玉佩。

马庆福抬眼瞧着皇上,眼神扫过墨婉,面色并没有变化,他也只是弓着腰站在一边。

因是下午,天气回暖,康熙只穿了件宝蓝色的团福袍子,宫女理整了衣服才要退下。康熙道:“马庆福,前日西域贡了块羊脂玉的玉佩?”

马庆福心思万分的通透,自是明白,道:“那玉佩记着档呢,如今还没有络子呢,奴才就去取来?”

康熙看一切收拾妥当,转身跨出殿门随口说:“打个络子吧,”又像随意的对着墨婉说,“打好了朕回来要瞧的。”

墨婉规规矩矩的站在那,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整个一个目不斜视,听皇帝对着她说话,才抬起头,想说些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犹豫了一下轻声应到:“是。”

早春的午后是阳光最好的时辰,陈全宝手里捧着个朱漆四方匣子不紧不慢的朝着东暖阁去了,因为知道皇帝去了瀛台,就随便了许多,打了门帘子进了殿内,见只有墨婉一人站在窗前,看着纱帘发呆,听见有人进来方回了神看着陈全宝浅浅的施了礼。

陈全宝边回礼边说:“姑娘,这玉交给你。”

按着常理又客套了几句,陈全宝出了殿门。

墨婉捧着方匣子,打开来,里面一块凝脂般的玉佩,边上还有一捋明黄色的穗子,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愁。

愁什么呢?愁她不会打络子啊。

要说打络子吧,其实人人都会,就好像你可以不会五笔输入法,但是你一定会智能abc,再不济你也得会搜狗拼音。只可惜墨婉穿来的时候,普及打络子这项基本技能的年龄已经过去了,她没在被普及的范畴之内。墨婉敢肯定,这身子的前主人一定会打络子,可惜这身子现在已经易主了。

但是路是人走的,办法是人想的,她不会打络子不要紧,她可以找别人帮忙。

看着秋纹指尖翻动,不一会儿那一缕明黄的穗子就变成了密密实实,漂漂亮亮的络子。墨婉羡慕啊,说:“回头你教我?”

秋纹把打好络子的玉佩小心翼翼的递到墨婉手里,说:“你要学,我当然会教你,不过这物件这样贵重,又是御用之物,你这样随便的拿着……”她顿了顿,接着说,“可揣好了,快些去吧,过会子皇上恐怕要回来了……”又惴惴道,“咱们这样,我总觉得不妥呢,皇上可是让你打的络子……”

墨婉见她如此谨慎,忙打断:“偏你这样谨慎,我小心揣着,它能长了腿儿自己跑了不成?再说这打络子皇上又没指名道姓的说是让我打,是说‘打好了他要瞧’我拿来让你打了有什么不妥?”

秋纹还要说什么,墨婉已经揣好了玉佩,起身说:“得了,我回去了,免得你在这担心。”又伸手往她眉毛上一抹,顽皮的笑说:“总这样皱着眉头,小心长了皱纹,以后嫁不出去。”

秋纹本在担心,听她这样逗着自己,娇嗔着伸手来抓。墨婉早已笑着跑出了房门,只留下一串笑声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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