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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习武(2 / 2)


“伸出来!”皇太极又强调了一边。

我吐了吐舌头,讪讪的将手伸了出去,他用手拍了一下我的掌心,扯动了我的手腕,疼的我是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见我如此,他的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握住我的手腕,打开瓶子,将里头的药酒倒出来涂在上头,边涂边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知道疼,不是练得很起劲吗?”

他一个推拿,我疼的轻叫了一声,连忙告饶:“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他到底是心软了,放轻了手中的力道,慢慢的按摩着,边按着边叹着气说:“每天练得青一块紫一块,你不心疼,我看着都心疼。”

我看看他,嗤的一声笑了。

他奇怪的抬头,问道:“你笑什么?”

我连忙憋回笑,摇摇头:“没什么。”

果不其然,皇太极满含威胁的恩了一声,我立即妥协了,“我只是在想,一向面无表情的四贝勒竟也会有这般温柔的表情,叫人看见了,会不会跌破眼球?”

说着,我便哈哈大笑,完全忘了手上的疼了。

皇太极停了手上的动作,眯着狭长的眼睛看着我,阴测测的道:“看来你身上的青紫还不够多,得需我多加一些。”

我的笑声戛然而止,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皇太极一把抓着我的脚腕,俯身上来顺手将我推到了榻上,又是一阵厮磨。

又是一个月过去,我的武艺还是那个半吊子水平,而另外一方也传来了消息,额齐平息了蒙古的动乱,不日便可归来,额齐的归来,给当下的局势带来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如今□□哈赤精力渐衰,不复当年神勇,大有罢手之心,各方皆蠢蠢欲动,各有筹码,这样一来,到最后鹿死谁手就很难说了。

额齐凯旋归来,□□哈赤甚是开心,不仅下令犒赏三军,还在宫里设宴,为额齐庆功。

皇太极本想带我一同去宴席,可是我不愿对着一群阿谀奉承的人虚以委蛇,累得很,于是便推辞了,自己收拾一下,带着九篱出府,木格让人捎了好几次信,让我回家瞧瞧。

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马车停下的时候,听见九篱轻声的道:“姐姐到了。”

我恩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九篱随即掀开帘子,跳下车子,回身向我伸出手,扶着我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就看见熟悉的大门,未入宫之前,我也算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虽然说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可是一见,心里还是有些触动。

木格和明月站在门口,一见我,立即躬身行礼,“侧福晋吉祥。”

我忙上前,扶起明月,回身对着木格冷声道:“起来吧。”

两人闻言,道了声谢,但仍是恭敬的站在了一边,木格摊手,带着讨好的笑容道:“侧福晋请。”

我恩了一声,吩咐九篱将东西搬下,自己拉着明月径自进了府,木格并没有跟上来,而是开心的留下,帮忙搬着车上的东西。

见着他这幅市井模样,我不由得摇头,眼里露出几分鄙夷。

明月发现了,拍拍我的手背,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道:“他就是这样,你别上心。”

我轻嗤一声,“哪个愿意对他上心,姐姐多虑了。”

明月莞尔一笑,却不在多言,带着我向着自个的闺房走去。

一进房间,我就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明月还站在那里,上下的打量了我好几遍。

我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身上,问道:“怎么了?”

明月眼中的忧愁更深了几分,盯着我脸上尚未痊愈的伤口,带着几分担心与难过道:“你的气色比上次差了许多,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想来在贝勒府受了不少的委屈。”

我摸摸脸颊,想起这一段时间都在练武,消瘦是难免的,没想到被明月眼尖,瞧出来了,于是我笑道:“哪里受了什么委屈,我在府里很好。”

明月唉了一声,含着无限幽怨的道:“你不用宽我的心,我怎会不知道你的委屈?”

我被明月的语气弄的是又好笑又感动,起身正欲走上前去,不想袖子一动,从桌子带下一样物件,掉在了地上。

我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封庚帖,心下好奇,拾起翻开一看,发现上头写着不知是谁的生辰八字。

“这是什么?”我问道。

明月的目光一暗,轻声道:“是庚帖,阿玛为我寻了一门亲事,这是那人的生辰八字。”

我的心一紧,盯着明月又问道:“那人如何?”

明月的目光有些闪躲,不敢看我,我逼近几步,站在她面前问道:“说。”

明月仿佛被我的威力所摄,身子僵了僵,支支吾吾的出声:“家境不错,就是,就是个瘸子。”

“你说什么!”我一下子攥紧了手里的庚帖,猛地一摔,咬牙道:“太过分了,害了我也罢,如今还要将你推入火坑。”

说着,我便向着门外走去,没走两步,就被明月拉住:“敏若别去,阿玛不是故意的,我是愿意的。”

“姐姐!”我顿住脚步,回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苦苦哀求的明月,迟疑的开口:“为什么?”

明月的眼中含有几分泪光,却是咬着牙摇着头,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不为什么,我认命!”

我的拳头一下子握紧,望着明月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姐姐可还记得,当初敏若进宫曾说过什么?”

明月明显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曾说,只要我进了宫,他日在宫里占了一席之地,在家里头也能说得上话了,到时看在我的面子上,阿玛就不敢随随便便就决定姐姐的终身大事,”我回忆着当初的话语,沉默了一会子后,继续道:“所以如今若是姐姐随随便便就嫁了人,那这么久以来,敏若受的苦和累就白受了。”

明月如遭雷击般,震惊的瞪大眸子,木木的看着我,手上的力道也松开了。

我转身走出屋子,向着大门处走去,木格还在帮着卸马车上的东西,没想到我会突然冲出来,揪着他的领子。

一个大男人被我一个小女子拎着,面子上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木格震惊过后,脸色一沉,可是碍于我的身份,只好忍下不悦道:“侧福晋你这是做什么?”

我冷冷的盯着他,木格吓得瑟缩一下,立刻噤声了,只是惊愕的看着我。

“谁给你这个胆子随意定下姐姐的婚事?”我微眯眸线,声音带上冷意道。

木格吞了一口唾沫,嗫嚅道:“没,没有。”

“没有?”我一个用力,更加抓紧木格的衣领。

木格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连忙道:“敏若你误会了,我没有应下这门婚事,而是特意等到你回来再回来决定。”

“果真?”闻言,我松开了一些力道。

木格缓过劲来,赶忙点头:“是真的,是真的,我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就决定,自然要问过你的意思。”

自此,我才满意放下木格,拍拍手,看着瘫软在地的木格,歉意的笑道:“原来是误会一场啊,敏若一时气急,对阿玛无礼,阿玛可不要和敏若计较。”

木格吓得马上摇头,从地上爬起来,摇头道:“不敢不敢,敏若只是爱玩罢了,没有无礼。”

我满意的颌首,想了想,又道:“既然阿玛在等敏若回来决定姐姐的婚事,那敏若直说了,这门婚事我不同意,阿玛退了吧。”

木格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我立即冷下脸色,道:“怎么,阿玛有意见吗?”

木格哪里敢犹豫,立马摇头:“没有没有,我知道了,明儿就人去退。”

我恩了一下,叹了口气,舒缓了一下心头的郁闷,又道:“往后姐姐的婚事,阿玛无需操心,我自有安排。”

“可是??????”木格迟疑一会,道:“你姐姐到底到了年纪,再不出嫁,那往后可就难嫁了。”

“我知道,”我不悦的出声,打断他,“我会安排妥当。”

见我已有动怒的迹象,木格哪里还敢说什么,只是连连点头,是了几声。

回去的时候,我很是疲倦,靠在马车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突然马车一阵晃动,我被惊醒过来,睁着眼看着九篱,九篱也看着我,表示不清楚情况,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呵斥声,“疯婆子,做什么?”

我伸手掀开帘子,向车外看去,发现马车前站在一个人,那人衣衫褴褛,衣不蔽体,头发凌乱的披在头上,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嘴里咬着手指,看着前方,目光呆滞,好似痴傻了一般。

那人看了看车夫,最后将目光移到我身上,眸子倏然瞪大,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指着我骂道:“贱人,是你!”

说着,就张牙舞爪的要冲上前来,可是还没靠近马车,就被护卫给拦下,两招便制服,按到在地上。

我下了马车,就要走上前查看,被九篱拉住,“姐姐,危险!”

我笑笑,拒绝了她的好意,仍是上前,向护卫示意,护卫会意,将那人的头发撩起,我这才得以窥见全貌,一见那人的容貌,我皱起了眉头,“绿沫?”

“绿沫!”一听名字,九篱窜了上来,她曾听我提起过绿沫,对此人甚是不耻。

我点点头,看着被按在地上,但仍是挣扎不止的绿沫,她的身上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看着狰狞可怖,好多地方已经溃烂了,发着恶臭。

听阿卓说,绿沫让多尔衮囚禁了起来,按理说,不能像是往日那般养尊处优,但应当是衣食无忧,何以落魄到这般地步?

“姐姐,这人看来是疯病发作,还是远离些的好,”九篱皱着眉头,拉着我一脸嫌恶的退后几步。

我任由着她拉着退后几步,当眼睛仍是看着绿沫,她很是激动,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开了护卫,向我扑过来,幸好我反应快,拉着九篱向旁边退去,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对着绿沫。

绿沫本想再向我扑过来,可是一见我手中的剑,眼中露出几分惧意,向后退了几步,猛地转身拔腿就跑。

九篱受了惊吓般,拍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的道:“果然是疯子,真是吓人。”

我没有应她,而是收了软剑,目光看着绿沫消失的方向,沉吟了一会子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也不等九篱回应,我便提步向着绿沫的方向追去。

绿沫跑的很快,我追的有些吃力,一直追到一个巷子里,绿沫突然失去了踪影,放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我站在巷子口,思忖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往里走去。

走了许久,都没发现绿沫的踪影,我心里头的疑窦渐生,打算就此放弃,突觉身后有异样,下意识拔剑,回身指着来人,剑尖正指着来人的喉咙,可是待我看清楚来人的面容,略有些惊讶,道:“多尔衮?”

多尔衮被我的剑指着,脸上仍是平静之色,望着我道:“是我。”

我握紧了手中的剑,却没有立即收回,而是盯着他道:“是你故意放出绿沫将我引来的?”

他没有否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这么做,要请你出来真是难。”

我冷笑几声,“不知十四阿哥费尽心机请我出来有何要事?”

多尔衮淡然一笑,道:“你我算是旧识,请你出来叙叙旧罢了,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我哦了一声,拒绝道:“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没心情叙旧。”

语毕,我收了剑,转身便要走。

身后传来一阵疾风,我忙侧身,堪堪躲过,多尔衮闪身到了我面前,化掌为拳,再次向我袭来。

我被逼的连连后退,边挡边喝道:“十四阿哥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要强人所难?”

多尔衮恍若未闻,又是连连出拳,我招架不住,不得已之下,再次抽出了软剑,硬着头皮与他过招。

剑一出,多尔衮的攻势越发的凌厉,虽未往我的要害处打来,却是困得我无法施展,被他所钳制。

我还击了几次,都被化开了,最后多尔衮一个探手,打落我的剑,扭着我的手腕死死的扣在身后,嘴里发出一声嗤笑,“这就是你学了一个月的成果?”

我回以一记冷笑,道:“如你所见,以强欺弱,十四阿哥不觉得羞耻吗?放开我!”

多尔衮笑的更开心了,贴近我的身子,带着几分暧昧的道:“技不如人,你就该认输,嘴巴还这么硬,真是吃了豹子胆。”

他说完,松开了我的手,我松了一口气,可是肩上一沉,浑身突觉无力,一下子瘫软在地,我心里一紧,试着要动动看,却是徒劳无力,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让人点了穴。

多尔衮伸手将我从地上扶起,我想挣开,怎奈无力,只能瞪着眼睛,恨恨的道:“你要做什么?”

他低头看我,露出几分嘲讽,“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我默言,睁着眼睛上下打量他,他当做没看见,拦腰抱起我,向着巷子口走去。

巷子口早已有人牵着马在等候,一瞧见多尔衮,就立即牵着马上前,将马缰送到多尔衮面前,多尔衮扶我上了马背,自己再上来,驾马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为自己心酸,都快三十万了,数据这么一丢丢,是不是大家在嫌弃我的文呢,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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