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季培还站在医院的窗口。一个兄弟经过,拍了拍背对着他低着头不知道干什么的季培,季培抬起头那人吓了一跳:“老大,你怎么哭了,风太大吹出眼泪了啊。”
“滚,老子是看了言情剧感动的。”季培擦掉眼角的湿意,踢了那人一脚:“出去给兄弟们买点吃的。”
“哎”那人被欺负惯了,逆来顺受的应下了。
心里还在想着,老大这么威武的人在古代就是当大将军的料,竟然也会喜欢看言情剧,是台湾的不。
在说白辛知道季培无事后终于安下心专心自己的事情上,晚上她没有和林珑睡而是在自己在林家的专属房间,正要睡觉时候听见敲门声,说了声进后林珵穿着蓝色格子睡衣走了进来。
白辛一愣:“你有事情要和我说吗?”
林珵摇摇头,在白辛地注视下慢慢靠近床沿然后坐在床头旁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想哄孩子睡觉一样地晃了晃她:“不怕,睡吧。”
“……”白辛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了,只能干巴巴地说:“我不怕。”
“恩,睡吧,乖。”
“?”
你不是听见这句话该走了吗,还待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林珵哥哥?你不回去睡觉吗。”
“你先睡,守着你。”林珵靠着床头怀抱着白辛,温暖的大手轻轻拍着白辛的后背,一下,两下,三下……极为有规律,白辛竟然在他的“哄弄”下有些困了。
白辛对他没有戒心,伏在他怀中打了个轻轻的哈欠,慢慢地合上眼帘,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眨动着,嘴里喃喃这不清晰的话:“等,我睡着了,你就走啊,别在被,阿姨,发现了。”
林珵看着她乖巧而无害的可爱睡颜微微勾唇,拍着她后背的手心不停,下巴微微低下,嘴唇正好抵在她柔软的发顶。
和她的人的固执好强不一样,她的头发很柔软,所以每个亲近的人都很喜欢抚摸她这里,但只要他亲吻过这里。
林珵喜欢吻白辛的手,喜欢吻她的额头,也喜欢吻她的头发。
有人说:
吻手背代表温柔和尊重。
吻额头代表怜惜和珍视。
吻头发代表着满足和占有。
林珵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在白辛的面前掩藏着真正的自己,只有当夜幕降临,当白辛闭上眼睛,她才会退却身上温和的外衣露出他霸道而偏执的本性,那是谁都没有发现的本性,被他藏得很深。
白辛是他第一眼就认定的“我的”人,他嫉妒有人接近她,急躁她接近除他以外的人。
第二天起早,白辛发现自己还在林珵怀中已经不那么惊讶了,竟然有种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和“纵容”。
白辛从她怀中挣扎起身惊醒了林珵,意识模糊的林珵无意识地凑近里他最近的嘴唇轻啄了一下。
白辛感觉唇上一软片刻分离,才九岁一心只在“大事前途”上的小姑娘没有多想,同样亲昵的爬在他身上拧了拧他的耳朵,抱怨:“让你昨天走的,你又这样。快放开我,我要去洗漱,你也赶紧回房间去。”
林珵在亲了白辛嘴唇后便瞬间清醒了,连白辛拧着自己耳朵都没注意,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双不停张合的上下唇,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林珵在身体起变化前一刻动作快速的放开白辛,翻下床就跑。
白辛穿着可爱地小熊睡衣无措地坐在床上,眨眨眼,不明白他这一大早又发什么神经。
当然,等许多年后白辛回想起这一幕时总会捶足顿胸的后悔自己的年少无知,遇上了一个禽兽啊禽兽。
那时候的林珵早就不是一点害羞就红耳朵的少年了,看着心爱的女孩生动的表情笑的像一个偷吃了油的老鼠。
姑且不提后话,白辛洗漱好和林家人在楼下吃完早饭,和林珑手挽着手蹦蹦跳跳地往学校走,林珵如一个守护者一样更在她们小姐们身后,偷偷听小女孩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