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仗着自己死后也不缩的个头将莫寒扛起就往床上摔。
“咱们刚就打了一个波,剩下的还得继续呢。”
莫寒挣扎:“不要,小南还在隔壁,他可不知道是你,不然听到了声音又该骂我不检点,一个人偷偷撸尺度片什么的,你想害死我啊!”
池越丝毫不动摇,上下其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他的衣服,欲|火喘|息:“怕什么,你难耐不住,老子捂住你的嘴。”
莫寒目眦尽裂:“池唯轩,你……”
池越做事雷厉风行,说捂人嘴就捂人嘴,莫寒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大掌悟了个严实。
上身压制,下身也不闲着,动作娴熟地翻云覆雨,娇嗔咿呀,哼哼哈嘿闷在这个小房间持续到半夜。
第二天,莫寒工作日的生物钟勉强将他叫醒,他动作幅度大,一手挥向旁边,碰一声发出打在床板的声音。
一秒、两秒,莫寒猛然反应过来:池越不在身边!
他转头来看,池越人好好地躺在他身边呢。莫寒撑起半个身子,眼睛目不斜视,一只手试探着朝他的脸摸去。
触及空气,穿体而过,根本没了昨晚那真实的柔软。
莫寒不可思议地反复试验,可除了穿过了池越的身体摸到了枕头,什么也摸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明明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的怀抱,激吻,交缠,痛苦,欢愉,一样不少,又怎会触不到此人。
他焦急地喊着池越的名字:“阿轩?阿轩?”
还好,池越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池越令人心神荡漾的磁性声音迷迷糊糊问出这话,有着挠人心弦的性感。
莫寒碰不到他的身体,亦不能摇着他的双肩告诉他自己摸不到他,只好抓着单被道:“怎么回事?我又摸不到你了。”
池越清醒了些,他伸出手戳戳莫寒,同样穿体而过,没有实锤。
“奇怪了。”池越摸摸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难道白天还有隐身效果?”
此隐身非彼隐身,指的是无实体无触感。
莫寒稍微放心了点:“你是鬼,黑夜比较适合你,虽然你不怕阳光,但也不能乱来。”
池越这句话听不到心里去,他做人是好人,做鬼也不参与恶鬼行列,白天能做什么坏事?
“人家都看不见我,我能做什么坏事?”
还能仗着特殊身份到处吓人不成?
莫寒翻身起床穿戴,昨晚疯狂后夜已深,他扛着疲惫洗净身体,挽救了一下早上能赖床的几分钟。
“那可说不定,万一你路过小卖铺想喝水,拿起一杯水就走,老板是安分老百姓,看到凭空飞起的矿泉水瓶还不得哭爹喊娘吓得尿裤子!”
莫寒穿好衣服,晃着两条即使穿着肥大哈伦裤也掩饰不了其修长性感,闪瞎旁人眼的长腿,出了房门,直奔洗漱间。
今天他起的迟,踏进洗漱间的时候,池南刚好打理完自己出来。
“呦,起得挺早啊。”莫寒朝他打着招呼。
池南鸟都不鸟,眼神都不愿给他,大爷似的擦肩而过。莫寒耸耸肩,无所谓,抓起牙刷毛巾开始梳理自己。
由于莫寒腰疼起得迟,他洗漱好后,池南已经坐在餐桌前,一勺一勺的喝粥。
池越摆着透明的身体从房间出来,给了莫寒一个wink,莫寒脑子忽然短路,心情明媚地照应。
“嗯,出来啦。”
这话引得池南投来一个不解的目光,心里想着这傻叉跟谁说话呢。
池越倒是清醒,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指指喝粥的池南。莫寒恍惚从梦中惊醒,回神才知道差点出了事,心中咯噔一下,很快平复下来,去厨房盛了碗粥端到餐桌面对池南坐下。
池南吃饭斯文,一口一下,残渣不沾唇,也不沾碗,若不是投错了胎,他还真有种名门公子哥的优雅与气度。
莫寒想找话题和他聊聊,看着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就随便找了个烂熟大街的梗,说道:“上学辛苦吗?”
池越做鬼比较随意,这会已经在莫寒身边的椅子坐下了,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莫寒顿感不满,给了他一宇宙无敌大白眼,幸好池南埋头吃早餐,不然真得看出些问题来了。
“无聊。”
莫寒一手撑着头,一手搅拌碗里的紫米粥,道:“你是说上学无聊,还是说我问的问题无聊?”
池南碗里的粥反射着亮白的光,在亮堂的客厅里,米粒颗颗饱满。
他将见底的碗搜刮干净,送入口中,将筷子端正摆好。
用一贯高冷的语气下定论:“你今天话很多。”
之前两人几天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多。
兴许是有人给撑腰吧。
感觉天下都掌握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