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纯墨的黑是悲伤,寂寞,偷窃的保护膜,罪恶都隐藏在它的羽翼下,因此有了夜行者。”
叶夏叶似从鬼蜮飘出来的声音,朗读着哲思中带有诡魅邪乎语句,慢慢张口,悠扬传音。
真受不了……莫寒掏掏耳朵里的茧子,大半夜的念什么诗啊。
“躲在黑暗里的人,永远见不到光明,他们正在犯错,或许正在……”
“停,有完没完。”莫寒拿了一根棒棒糖堵住了他的嘴,阿尔卑斯草莓味,从池越那摸来的。
叶夏叶猝不及防,被捅进嘴里的棒棒糖撞到了牙床,疼得他一激灵闭上了嘴。被刺激的生理泪水缓了好一会才风干在眼眶,他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委屈巴巴地问道:“你从哪弄来的?”
叶夏叶揉揉嘴巴,可不能坏了性感姣好的形状,他最满意自己的嘴型,笑起来的时候有特别明显的弯度,判一分优美,为容貌增色。
莫寒想到自己床上一堆棒棒糖,亦是无话可说,只糊弄道:“家里面的。”
叶夏叶摸摸嘴巴,不忘重新把糖含在嘴里:“稀了奇了,我记得你好像是不吃垃圾食品的。”
中学年代盛行的辣条,干牛肉,荧光糖,几乎在所有学校,所有青年才俊之间刮起了最炫小吃风,可唯独莫寒,啥都不吃,也难怪人家长得好,皮肤光滑,不长斑点痘痘。
“可不是,家里有个贪吃的,顺便沾点光喽。”
莫寒话说的没有一丝埋怨,相反散着宠溺的滋味。叶夏叶听罢,觉得不对劲,追问道:“哪位?你该不会说小南?他可和你一样是个禁|欲的小朋友!”
禁|欲这个词,用在池南身上就好,在莫寒身上用不着,就算他有这气质,池越也不会让他有的。
“别误会,最近养了一只狗,给它买的。”莫寒为刚才想也没想就说出口的话圆谎,急中生智将流氓柴犬搬了出来。
叶夏叶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啥,你家狗吃糖的?牙长齐了么。”
莫寒脑海中描绘出池越嘴里叼着糖,穿着打扮少年轻狂的矛盾样子,细细品味道:“爱吃甜,比较欠揍。”
“哇,这什么狗啊,改天牵出来溜溜。”叶夏叶十分感兴趣。
莫寒张着嘴想说一定一定,却在下一秒看到一个人的时候,怔住了。
什么操作?池越啥时候站在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