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流氓！
洛清灵冲他冷哼了声，将人推开走到床边坐下。
她盯着白悠然看了一会儿，垂眸小声说：“噬魂散我知道的，是害死母后的真凶。”
宋玉皱了皱眉，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
“你们不用瞒着我，当年母后对我很好，她死的时候，我就在慈恩宫。”洛清灵抬头看向宋玉，说。
“既然你在慈恩宫，为何不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洛清灵眼里泛着泪花委屈看着他，小声抽泣道：“可我那时候正和宫女捉迷藏，并没发现真凶，得知是噬魂散还是无意中听你们说起的。”
“灵儿。”宋玉心疼看着她，问：“这么多年你不曾和师父说过，今日为何又……”
她仰头把眼泪憋回去，又继续看白悠然，说：“这么多年没再见过噬魂散，我还以为那只是我的幻觉，可今日没想到它会再出现。”
说完，洛清灵不安看向宋玉。
“师父，悠然身上所谓的噬魂散，是你们做的对不对？你们想利用悠然去查当年的事？”
没想到她知道当年的事，宋玉叹了口气，这次他没选择隐瞒。
他拿出手帕上前动作温柔帮洛清灵擦干眼泪，温柔哄着她：“乖，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不用在意那么多。”
“我好没用，连看个人都看不住，对你们一点帮助都没有。”
听到她在这妄自菲薄，宋玉弹了下她脑门。
“胡说，你可有用了。”
说完，他又看向白悠然，一脸苦恼说：“这人还真不好办，弄不清她身上什么毒，她恐怕很难清醒。”
“为何？”洛清灵又着急了，她看着白悠然说：“现在她面色红润，从表面来看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可她就是不醒。”宋玉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