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致远一头雾水,不确定地看向孟晓晚,哪知孟晓晚见了女婿也是一脸懵。
“咳咳,外公,妈,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牧斯年,你们叫他小牧就可以了。”乔今安清清嗓子介绍。
初见牧斯年时,她也是外公和母亲那种不敢置信的表情,但小牧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司机而已,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他们不必敬畏他。
“小牧,我外公的礼物呢?”乔今安又给牧斯年使眼色,这人太高冷了,送礼物显得亲切些。
“外公。”
牧斯年倒是挺配合,礼貌递上一个礼盒。
孟致远曾是受人爱戴的大学教授,被送礼是常有的事,他司空见惯,也不喜接受,但不知怎么的,收到眼前这个男人的礼物,他莫名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
“曾祖父,你快看看我爹送的砚台,你喜不喜欢吧。”牧承恩小朋友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自来熟地把礼物塞到孟致远手里。
孟致远回神,这才想起小曾孙还等着他教书法。
“小牧,你太客气了。”
孟致远和蔼一笑,虽没有收礼的习惯,但一个砚台而已,也不至于让孙女婿破费太多,只是刚一打开礼盒,瞧见里面的东西,他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咻”地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