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今安脑袋微微一斜,似有所思看他一眼,这个男人明明相处没多久,却似乎很懂她,是的,母亲不让她去,她也会悄悄去。
“小牧,你快帮我劝劝今安。”孟晓晚心急,赶紧拉女婿入她的战营。
“让她去。”女婿毫不给面子的“叛变”。
孟晓晚唇角一抽,还想说点什么。
“至少让今安见见她父亲长什么模样。”
牧斯年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但孟晓晚却是一怔,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之前与牧斯年的私下谈心。
她试探牧斯年,说乔今安得不到乔家任何帮助,更分不到一分家产,也不会让女儿去争夺家产,今安对牧斯年的前途毫无帮助。
牧斯年却道,“我的女人,只需要做她喜欢做的事。”
“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这个实力?”孟晓晚笑了。
不是她看不起司机,只是觉得那话太狂了,她担心眼前这个女婿好高骛远,不可靠。
“乔大少在东南亚的制药厂怎么样了?”牧斯年幽幽转着青花瓷茶杯,不冷不淡反问。
孟晓晚一震,乔大少也就是她的丈夫乔德。
乔今安出生的时候吓死了接生婆,乔家闹得鸡犬不宁,乔德忙于处理家务,无暇顾及公司,突然被竞争对手爆出生产假药,乔德锒铛入狱,乔家也几乎一夜之间濒临破产。
为弥补乔家,孟晓晚拿出所有嫁妆填补亏空,乔德出狱后,在东南亚重设制药厂,运作一直好好的,但最近当地部门总是莫名其妙找麻烦,乔德为这事,已经快两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
这是乔家家务事,外人并不知道,牧斯年是如何知晓的?又为什么会突然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