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图越想越觉事情重大,忙喊了几个心腹进来,命令他们马上带人去封锁住新村附近的几条要道,以防止慧明师太将宝库的信息泄露,有人趁机过来抢劫。
对新村来说,宝库就是他们的命脉。没有了宝库,他们这些人的命一钱不值。
等忙完这一切后,赫鲁正好打探完消息回来复命。
不等拓跋图问起,他便主动道:“回村长,属下派人挨家挨户问了一遍。我也亲自跑了几家和墨路关系密切的。但这些人都说只知他位于村南的住处,其它地方并未听说过。”
拓跋图皱眉道:“村南的房子根本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墨路不可能住在那里。”
想了想又不甘心道:“连他的堂哥墨楚都不知道吗?”
赫鲁摇摇头:“墨楚说这两年他们来往甚少。他曾几次邀请墨路去家里喝酒,但都被他拒绝了。墨楚也曾提着酒去他家找他,但他家总是铁将军把门,根本进不去。要不是时常在村里见到他走动,都差点怀疑他出事了。”
拓跋图越听越疑惑:“奇怪,他明明在村里,为何却找不到他的住所,难道他会上天入地不成?”
这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他揉着额头开始仔细回忆记忆中的墨路。
印象中他并不是这般孤僻的人。
他以前和父亲关系最要好,经常来家里找父亲喝酒聊天。
有时喝高兴了,还会在父亲面前跳起家乡的骑马舞。父亲嘴里哼着小曲,并用木勺敲盆与他附和。
那时的他性格随和,脸上时常带着微笑,极易让人亲近。
但自从两年前父亲去世后,他便像变了一个人,开始远离大家。
难道是父亲的死让他受了刺激?
这个理由似乎有些道理。
的确,自己曾好几次见他看着父亲的墓地发呆,似乎有何解不开的心事。
上前问他缘由,他只说恰巧路过,脸上还有些许的慌乱。
好像他做的是何种见不得人的事。
他的行为举止太不可思议。
也许只有父亲才知道他在纠结何事。
拓跋图思来想去,毫无头绪,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疙瘩。
赫鲁见状,也没多停留,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他家。
……
亥时。
村里一片寂静,偶尔会听到几声狗吠声。
相比,村外的气氛要紧张很多,按照拓跋图的命令,村里的青壮年开始轮流在村口值班放哨,凡是路过的可疑人等统统要带回村里审问。
赫鲁并不负责村外的治安,他的任务是跟随在拓跋图身边,随时听候他的差遣。
晚上拓跋图要休息,他也便闲了下来,正好可以趁机做一些愉悦身心的事。
自从今日跟着拓跋图去过墨格家后,青儿的娇柔之态便开始在他脑子里闪现,一直挥之不去,让他一整天都塌不下心来做事。
好在拓跋图烦恼缠身,无心注意他,才让他那颗掩饰不住的春心没有昭然若揭。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天空作美,周围一片漆黑,像是老天有意成全他的美事。
此时的他,心情已变得极其迫切,恨不得立即飞到青儿那里。
他迫不及待的出门,穿过一条石板路,又拐了一个弯,便来到了墨格家附近
然后停下脚步,四处瞧了瞧,见没动静,才踮着脚尖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
他刚把手放在门上,准备轻轻叩几下,但还未等他用力,门却奇迹般的打开了。
他心里正奇怪,突然一只小手从门缝里伸出来,不由分说将他拉进了院子里,然后那双小手又轻轻的将门关上了。
接着便是一个熟悉的娇柔的女声传来:“是赫鲁公子吗?青儿一听脚步声便知是公子来了。”
赫鲁好奇道:“你怎听出是我的脚步声?”
青儿撒娇道:“公子走路脚步轻盈,不似其他死男人那般风风火火,没有轻重,青儿自然能听出来了。”
赫鲁笑道:“我是赶着过来和你私会,走路自然不敢太过用力了。”
青儿用拳头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嗔怪道:“公子为何说这种话,我和公子两情相悦,又怎能说是私会?更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
赫鲁趁机将她拥入怀中,附和道:“青儿说的对,咱们不是私会,也不必在意他人,及时行乐才是正经。”
青儿抚摸着他怦怦跳的胸口,娇媚道:“公子,这里风大,咱们有话进屋去说。”
赫鲁看了一眼面前的木屋,犹豫道:“阿草在不在?”
青儿撅起嘴责怪道:“管她作甚?两刻钟以前,我暗中给她喂了一些安眠药,如今睡得像死猪一般,咱们把她卖了她都不知晓。公子放心,青儿不会让她坏了咱们的好事。”
赫鲁对善解人意的她甚是满意,调戏般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还是青儿考虑的周到。”
……
一个时辰后两人便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半夜青儿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挪开赫鲁的胳膊起来找水喝。
她摸索着找到水壶,轻轻倒向旁边的杯子,然后端起送入口中。
但刚喝了一口便觉得有些如芒在背,似乎背后有人在死死的盯着她。
她猛地转过身,眼睛看向床上,朦胧中感觉上面躺着的那个人和昨日有些不同。
她和赫鲁嫌那人晦气,没睡在床上,而是挤在了旁边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