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止妊娠吗？”
“嗯。”
“真的很可惜。”
“嗯。”
达娜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站在门口，手里握着资料单，像石像一样等待。
“这是对她和对孩子最好的安排，”布鲁斯穿的很低调，他陪我站在这家由韦恩当作大股东的医院里，站在我身后，“她的病症要吃的药，最后使孩子会畸形的，这样你就能更好地照顾你的继母。”
“嗯。”我何尝不知道呢？达娜精神不稳定，需要吃药，在弟弟的性命和达娜之间，我又何尝有过选择的余地。
“布鲁斯，我想我得陪达娜到精神病院住一段时间。”我把脸依靠到已经成为我父亲的男人的怀抱里，他用的须后水牌子和迪克的应该是一个，这种冷调的香气往往不是被我们闻见，而是由布鲁西的女伴欣赏。
我这个新鲜出炉的父亲被我的拥抱给吓了一跳，他尝试着用自己僵硬的手臂回抱，像那天晚上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沿着我的脊柱抚摸。
“你总归现在是我的儿子，而我会陪你。”
我抬头看他，蝙蝠侠不会说话，布鲁斯·韦恩也吝啬于表达，但现在，我的父亲告诉我。
“我爱你，提姆。”
我转身看向手术室亮起的红灯，然后又把头埋到了爸爸的怀里，我小声说：“我们不能把达娜送到阿卡姆，我想好了，送到布鲁德海文怎么样？”
布鲁德海文的第四精神病医院可以说是全美国闻名——和阿卡姆精神病院这种臭名昭著的犯罪天堂不一样，布鲁德海文的精神病院以医生的技术高超，环境优雅而知名。
“好啊。”
我捏紧了父亲的衬衫，在他的怀里露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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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拥有了一个新的蝙蝠女孩儿，”杰森到布鲁德海文的时候，躲过了那只过分热情的大蓝鸟，他走到小红的窗前，只露出一颗红脑袋，“怎么，小红，你为什么不回去？”
“新蝙蝠女孩……是斯蒂芬妮吗？”我居然有点欣慰，虽然布鲁斯有时候嫌弃搅局者做事随心，但现在把她纳入蝙蝠家族的羽翼底下，那也挺好。
“斯蒂芬尼是谁？是个叫卡珊德拉·该隐的女孩儿，好像是芭芭拉捡回来的吧，还挺能打。”红头罩没说自己曾经被卡珊德拉殴打毫无还手之力，只是假装卡珊德拉普普通通体术高手。
卡珊德拉这个名字唤起了我遥远的回忆，在香港的商业大厦上那一个雨中的亲吻，女孩儿笑着跟我打分手的手势，以及她轻盈远去的身影。
“真的是姓该隐的卡珊德拉吗？”
“还能有几个这样的卡珊德拉？”红头罩回想起自己在刺客联盟的生涯里被塔利亚借过来当做训练工具人的杀手少女，眼前一黑，又想起来一件事。
“不过那老家伙知道卡珊德拉的来历吗？”
我没有回答红头罩的问题，只觉得他这样踮着脚尖站在我的窗外很累，我伸手想把这家伙拉进我的卧室，然后差点没被他拉出去。
“你这家伙怎么这样！”
怎么这么沉？当年我追着你身后拍照片的时候，估出来你的体重才105磅，现在我粗略一拉少说200多。
“比你这个皮包骨头的家伙好多了，”红头罩身轻如燕的直接放弃拉小红的手，单手撑着窗户翻进来，“多吃一点东西，下次被老蝙蝠揍的时候还耐打一点。”
“……你承认你面对布鲁斯的时候是被他揍的啦？”
红头罩拧了拧鼻子，他摘下头罩抱在怀里：“我觉得我今天跑来布鲁德海文见你简直就是……”
杰森没有说下去，小红突然冲到她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胸。
“今天看到你真的很好，大红。”
“布鲁德海文天气比哥谭好很多，这边的坏蛋也好对付很多，”杰森以己度人，觉得布鲁德海文确实很适合小红，“除了这边的女性罪犯很疯狂……但他们喜欢的是夜翼，你这小身板应该很安全。”
想打击我没有男人味儿还是个小屁孩儿，你就直说，谁当年不是这样呢？营养不良的杰森小朋友。
红头罩随手把头罩扔在桌子上，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倒点水过来。”
我走向茶水室，准备给他倒一点热茶，却听到了熟悉的风声。
窗户被打开了：“小罗小罗，我来看你了，布鲁德海文真难找啊。”
康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皮夹克，手里端着的是自己亲手做的让克拉克以身试毒过的苹果派，大跨步的从窗户走下来……
杰森眯起眼睛看着氪星人，坐直了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康纳专场预警，漫威世界警告。
大家别哭！凌晨更新福利！这就是刀子的补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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