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个问题要说好!
“两个别墅合在一起,我要种菜。”娃儿爸请求,“这个条件能满足吗?”
不能!
景姐姐霸道宣布:“家里四亩地了,还不够你种的吗?不准!”
啥四亩地……
哦,明白了明白了。
“瞎说什么呢,媳妇儿是最好最好的人儿,哪能是啥物品呢。”娃儿爸嘴上抹油,那肉麻,啧。
景姐姐低头就亲,还是让这家伙专注正事儿,要不然,今晚非请求成功。
哼,那地就那么好种?
“主要是啥呢,我琢磨吧,没事儿庄稼地里一钻,那也别有一番意思,对吧?”娃儿爸试图换个说法。
可景姐姐更恼火了。
钻庄稼地那事儿,反正大小姐干不出来,大师姐估计也不乐意,小师妹细皮嫩肉的更不会有那闲情逸致。
只有小姨子,也只能小姨子,啥都图新鲜,那庄稼地要敢长庄稼,小姨子非拉着大姐夫跑庄稼地里胡天胡地去,她啥事儿干不出来?
还别说,二小姐正谋划这事儿呢。
拿着平板,二小姐盘腿儿坐床上,念念叨叨在规划。
“大小姐在家,大师姐估计早在外地买好了房,实在不行,到时候提前两天买,这事儿大师姐干得出来。”二小姐认为,“小师妹别看仙儿的跟什么一样,在睡大师哥这件事儿上,那是一匹只有大师哥才能驯服的胭脂马,估计到时候就算不是惊天动地,那也是别有情趣。”
所以呢?
所以二小姐也在琢磨啥方式才最有纪念意义。
思来想去,二小姐觉着,就那啥,玉米地,高粱地,就那地儿最高。
一亩高粱地,青纱帐里搭个帐篷,最好自己动手盖一个小房子,装修的漂漂亮亮的,等大姐夫爵位够了,当天晚上拉着大姐夫,咱钻庄稼地去。
“不干啥,就是去看看。”小姨子嘟囔,“哼,那没出息的,看见土地没命,看到庄稼就没脑子,这要是进了青纱帐,小姨子玉体横陈,就不信他不如狼似虎。”
羞耻,太羞耻了。
手里一停,侧耳听了下,二小姐嗤一声:“这就羞耻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儿呢我这才到‘春日艳阳晴方好,一抹风光掀罗帐’,人家大师姐马上‘红烛动暗影,娇恼象牙床’,接下来小师妹必然‘一处深林藏不得,一夜浅唱巫山云’何况大小姐现在就‘金针已破桃花蕊,香汗更作满园雨’。”
扔下平板,二小姐扪心自问:“所以,凭什么二小姐不能‘春楼盘旋不得飞,一腔柔情寄枝头’?”
诗人,尤其女诗人,千万别惹。
找借口,找机会,人家愣能找的那么荡气回肠,你跟女诗人辩论……
想想易安吧,反正赵明诚先生估计挺郁闷,干啥都不如老婆,你除非得像小关同志,但估计赵先生没那么自觉自愿。
想到这些,二小姐跳下床,赤足在地上来回走,激动啊,主要是想想跟大姐夫钻庄稼地,二小姐不由扯开窗帘,睥睨四方,很想问:“就问你,谁家小姨子敢这么大胆?”
就是有一样不好,大姐夫太胆儿小。
“真为大小姐担心,一晚上只能睡小半夜,明显体力不支,战争输了啊。”二小姐怅然问空气,“你说你不行,为啥不找帮手呢?二小姐这联军,你找啊,我绝对不会客气!”
胆儿肥,二小姐胆儿肥。
这事实,景姐姐自己都是承认的。
云销雨霁,慵懒蜷伏着,景姐姐跟娃儿爸告状:“令小姨子肯定在楼上偷听,你可得警告警告她,这么下去,大姐夫是挡不住小姨子的!”
那要能听到才怪,根本就没敢像昨晚那么大动静啊!
关荫挺为难的,主要是啥呢,他怕去警告二小姐,反而被二小姐给涮了。
要说狠人,二小姐可绝对得是数一数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