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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哈哈(1 / 2)


巨大的锁链从肢体内出现,紧紧捆绑在站立在海面上像是乌龟,却满是棱刺的怪物身上,由六名实力高超的忍者一起使用封锁之术,才勉强将这只怪物封锁主。

矶抚此刻已是满心恼火,在享受迟来已久的自由和睡眠之刻,竟然再次被人类吵醒。

甚至在动用尾兽玉时,竟然被这该死的查克拉之锁紧紧封住口鼻,乃至尾巴。

如果仅仅只是用普通的铁锁的话,它还能够挣脱,但查克拉形成锁链却钳制住了它的行动。

而且这查克拉上,还有着让它感到熟悉的感觉。

人类的查克拉不比尾兽,只要自己不停地挣扎,总会有机会脱身。

矶抚努力挥动着自己的尾巴时,却发现来自后方使用封锁之术的女人的力气,尤为的巨大。

查克拉锁链在它挥动之间,也犹如锁链勒入人类的皮肉一般,让它感到发痛。

尤其在那犹如盔甲之下的皮肉,也和一般生物的肉/体没什么不同,这次的人类比之前的那个人类还要棘手。

就在它努力转动着自己的脑筋,开始思索如何脱身时,在那群使用封锁的人类之间,走出一个矮小的人类。

比起周围的其他人,它还是能够分得出这是人类中的幼崽。

他双手空空,并没有使用任何的忍术,却是穿过忍者的包围网,慢慢朝自己靠近。

在那张人类幼崽的脸孔上,矶抚看到的是决然。

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浮上。

幼崽边向自己走来边伸手在胸前结印,直到走到自己身前,一个卷轴从腰后掏出,挑开封扣,迅速展开落在海面之上。

尖锐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咬破指头,血液落在了被查克拉锁链绑住的自己的鼻尖上。

那根流出血液的指头,又飞快在幼崽的额上划到下颚处,黑色的符文字就像是蛛网一般从那条血痕之上蔓延开来。

矶抚不由瞪大眼睛,意识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事情。

这群人类是打算!

水户和周围的忍者小心地控制着查克拉锁链,将之从矶抚巨大的躯体上慢慢抽离。

她能够感受到,这如同巨大怪物一般的查克拉生物的力量正在顺着封印术,流向另一个地方。

在此之前,他们一族,从未想过将这如此巨大,又具有危险性的尾兽封印在体内。

而现在的情况又是不同。

随着矶抚的身躯越来越小,可感知到的力量也越来越微弱,漩涡一族的秘术封锁之术才正式从那可怕的尾兽身上脱离。

水户猝然跪坐在海面上,能够维持的只有踩在水面上的力量,但衣服还是随着与海水的接触,而被侵湿。

查克拉的消耗,面对尾兽带来的紧张和战栗,以及和尾兽的拉锯,体力,精神力,还有查克拉都消耗的十分厉害。

砰——

这时水花被溅起,她抬起头,就看到少年忍者那娇小的身躯倒在海水之中,随后下沉。

水户连忙解除身上的查克拉,就像是海中的游鱼一般钻入水中,像那不断沉入海底中的身影游去。

待到她拖着人上来时,周围的忍者已经修整完毕,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芦名快速过来,将野穗的眼皮掀开,又伸手放在他的手腕上,几个年长的忍者也一同围聚过来。

“现在算是成功了一半。”

“那为了安全起见,就在附近的海岛上观察吧。”

“现在急需兵粮丸。”

“只是昏厥,身体尚且还好。”

几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向水户怀里的少年忍者眼中多了几分冷意,水户也察觉了几人的意思。

如果野穗出现问题,可能会被当即击杀。

她把目光投向这里的主事人芦名。“封印术成功一半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成功了吗?

她亲眼看着那如同小山一半的尾兽被收进了野穗的体内,驱使着查克拉的封印术在某种方面更近乎于那些民间故事里的阴阳术。

但她能够感受到野穗体内除去他个人的查克拉外,还混杂着一种更为冰凉,暴戾的,独属于矶抚的查克拉。

但为什么野穗封印之后,直接昏厥了过去?

“这是我们留下的保险,放心,还有后手。”回答她的是一位老妇,她佝偻的身躯,白发垂落在耳侧,看上去就像是怪谈故事里的山姥。

而亦如同山姥吃人这个故事给人的阴寒,对方的话也让水户觉得冰冷,她不由抱紧怀里的孩子。

“这次的封印是实验吗?”她小心翼翼地说出内心中的猜测。

芦名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我们只是准备了三种以上的封印术,这次的封印术并不完全,水户,作为我的学生你应该知道,从刚刚的感知里你就应该懂得,尾兽它属于一种查克拉生物,在本质上它和通灵兽,和人类都不同。”

“你从它的查克拉里感受到了什么?”芦名问。

“暴戾和冰凉,很黑暗。”水户如实地回答。

如果真的问,查克拉是什么,亦或是尾兽是什么的话,这样的回答无疑是很抽象的。

芦名点头,显然他是赞同这个回答的。“那你知道野穗的感知能力和你的差别吗?”

漩涡一族大多数人的感知力,所感知到的忍者,就像是个查克拉的移动物,感知到的就是查克拉这种能量。

而在忍界内,另一个感知大族,就是日向,在他们眼中,忍者就是查克拉经脉图,这是非常可观的说法。

根据感知的特性来说,虽然达成的结果相同,但其实还存在区别的。

水户抿紧唇,在族内也不是所有拥有感知能力的忍者的感知都相似,而躺在她怀里的野穗的感知力是能够感受到他人的恶意杀意。

这种可以说是更为复杂,抽象的能力了。

矶抚在她的感知下,都能感受到冰冷黑暗的话,那么在野穗的感知下,矶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毫无疑问,是个对他充满恶意的负面集合体,在这种情况下,能够维持着正常的精神状态,可能就算不错的了。

不死,也会疯。

那,该如何维持自我呢?

这种不详的预感瞬间充斥了水户的脑海。

“那我们该怎么办?”

在封印术研究过程里一定也有着应对方法,水户求助地看向教导自己封印术的芦名。

双鬓霜白的老者神色淡淡,在他漫长的岁月里,死亡是构成忍者生涯重要的一部分。

甚至在他的想法中,野穗这种行为无疑是一种十分值得称赞的。

“想要掌控尾兽,就需要战胜自己,战胜对方。”

这句话彻底表明了他的态度,水户沉默了下来,只是站起来,抓住昏迷的少年忍者的手臂,将他背负在身上。

于忍者而言,芦名的话,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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