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用看傻比一样的眼神看向碎玉。
阮冬头疼的厉害,碎玉这家伙太爱脑补,不知道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她实在气的糊涂,便对大徒弟道:“你同他说。”
傅白冷漠的走过去,一把揪起碎玉的领子。
“你是傻子么?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杜月衡,怎么可能呢?”
“我才是孩子的爹。”
碎玉:……
阮冬:……
她好累……
人间不值得。
·
两个徒弟没有打架,一个比一个乖巧。
阮冬终于缓了过来。
原来碎玉将自己一府的莺莺燕燕全遣散了,个个不舍得走,在府中哭的梨花带雨,碎玉想着,姑娘总是用来疼的,便来丹阁,打算一人一颗绝情丹。
阮冬:……
碎玉:“爱我没结果,毕竟我的心里,只有……只有……”
傅白:“死心吧,三岁半了。”
碎玉:“!!!”
阮冬挫败的捂住脸,想等徒儿们消停下来再做定夺,忽而听见楼下传来喧闹声。
方才被阮冬支开的侍从也匆匆跑下楼去查看。
阮冬趴在栏杆上,勾着脖子往下看。
就见一个娇俏的侍女端着灵茶,正小心翼翼的给一位贵公子添茶。
贵公子锦衣华服,眼眸深邃,五官精致,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容貌。
只是神情冰冷了些,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感。
小侍女战战兢兢的端着茶,因为手在发抖,茶杯便与托盘发出磕绊之声。
贵公子斜眸看她,语气冰冷傲慢:“怕什么?”
小侍女不答话,努力将茶杯送到他面前,低声道:“爷……爷喝茶。”
“哼。”
贵公子冷笑一声,抬手便将茶杯扫在地上,茶渍一下子便溅在贵公子的衣衫上。
小侍女吓得跌倒在地,一双眼睛里水汽氤氲。
贵公子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恶狠狠的道:“小奴隶,给我擦干净。”
小侍女吓得脸色发白,眼泪便涌了出来,她攥着小手,虽然害怕,但还是哆哆嗦嗦的触上他的衣衫。
“上仙不满意她,换我来好了。”一个眉清目秀的侍从匆忙跑出来,满面担忧。
贵公子扫过男侍从,眸中顿时阴云密布,他捏着怀中小女人的精巧的下巴,怒道:“原来拿了我的钱是为了别的男人。”
小女人眼含泪水,频频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你信我……”
贵公子不顾她的挣扎,打横抱起她,直接踹开了丹阁的贵宾室。
这个小女人居然敢背着他同别人的男人在一起,他一定要给她些难忘的教训。
阮冬看的津津有味。
甚至咽了一发口水。
那两人进了房间,这个角度看不清了,她回过头,吓了一跳。
两个徒弟默默的瞅着她,眼神探究。
阮冬急忙解释:“花栗栗,花栗栗啊。”
碎玉恍然:“哦,就是上回暖香阁那个姑娘。”
傅白到底贴心,问:“师尊是否还想看?”
阮冬顿了一下,老老实实道:“想看。”
她想看也不是因为别的,既然小侍女是花栗栗,那贵公子定然是姜泊遥了,而花栗栗注定要跟姜泊遥虐恋情深,关键这前期一直虐的是花栗栗的身啊,花栗栗是个好孩子,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但又不能贸然掰正她的道路,让她独自美丽,毕竟,她也不知道,花栗栗是真的想独自,还是内心深处,也喜欢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情……
所以,走不放心,劝不放心,权且看一看……
傅白将师尊一抱,一个闪身,轻而易举便进了二楼贵宾室,融开地砖,便将楼下景致尽收眼底。
阮冬立刻趴下,兴致勃勃。
只见姜泊遥抱着花栗栗进来后,反手甩上门,禁制一下,便将她扔在了八仙桌上,花栗栗当下便想逃跑,姜泊遥扯了自己的腰带,利落的绑住她的双腕,随后将她一推,压在桌上。
“女人,睁开眼,看着我的脸,我不允许你逃避。”
阮冬:妈耶……
这该死的,迷人的霸道。
在姜泊遥暴戾扯开花栗栗衣服的一瞬,阮冬盖上了地砖。
太刺激了,她承受不来。
气还没喘顺,便对上大徒弟晦暗的眼。
徒弟肤白貌美,窄腰长腿,他黑眸一眯,寒气四溢,忽而伸手,强硬的将她按在地上,笑容邪气又甜美。
“师尊,我还以为你喜欢乖的,害我演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