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
她捂着身上的伤,心想道要是有药就好了。
谁知下一秒,忽然间她掌心里突然多了一颗白色药丸!
她仔细端详着,是救命的药,至少能迅速让自己伤口愈合!
此时,她情绪激动不已,震惊万分,难道这就是有求必应?
她开心地将药丸塞进嘴里,一阵清凉感顺着喉咙进入丹田,原先被打乱的真气,全然聚集在一块,身上的伤,也在渐渐愈合,只留有一些皮外伤在表面。
不过吃下药丸不到一刻钟,冷寒清就觉得头脑晕厥,直接倒在一旁。
再次醒来,冷寒清已不在柴房,旁边还多了个哭哭啼啼的丫鬟,冷寒清记忆没出偏差的话,此丫鬟应是原主陪嫁过来的止冬。
“别哭了,我还没死。”冷寒清听着她的哭声如同哭丧一般,自然有些不耐烦。
止冬听到冷寒清的声音,乖乖止住哭声,望着她。
“王妃好不容易醒来,奴婢也是担心,谁知王爷会这般对待王妃,竟在新婚之夜,将王妃关去柴房,这京城内都传开,这般之后王妃还如何见人!”止冬倒是说的比冷寒清还多,到底发生何事,她心中清楚。
嫁给南宫行本就不是她的意愿,皇上赐婚,为的是让原主监视南宫行。
不过冷寒清对南宫行没什么好感,对女子出手狠辣,简直不算个男人。
“我没事。”冷寒清一旁默默开口,只是想让止冬先闭嘴。
“看起来王妃并无大碍,这宫中已然太医来瞧过。”
屋外传来南宫行冷讽的声音,冷寒清就坐在床。
木婉清挽住南宫行的胳膊,胸口处还不断在蹭着南宫行,整个人都快挂在他的身上。
冷寒清看到这一幕,像极了一只癞蛤蟆在南宫行身上,禁不住笑了一下。
南宫行在看向冷寒清的笑时,不由的发愣,她何时这般笑过?原主的性子如同她的名字,高冷孤傲,对南宫行更是面无表情的冷漠至极。
“冷寒清,你在笑什么?是觉得本王无知不成?!”
南宫行突然来这一出,将冷寒清都整蒙了,她可一句话不曾说。
“王爷这是自己脑补什么事?可别强加在我身上,毕竟我这小身躯,可受不住王爷接下来的摧残。”
冷寒清也不过是实话实说,她若没有那颗药丸,早就丢掉半条命。
“你什么意思!冷寒清,你怎么能同王爷这般说话!太放肆了!”木婉清就像一条狗一般来护主,冷寒清冷眼望向她。
“主人还没开口,家养狗在这里嗷什么?”
“你说谁狗呢!”木婉清答话时,被气得双脸通红。
“谁答应谁就是狗。”
“你!”
木婉清松开南宫行的手臂,上来就扬起手,止冬见状,赶紧挡在冷寒清面前,南宫行对木婉清所作所为,也是视而不见。
正当木婉清的手掌要打在止冬脸上,冷寒清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木婉清眉头紧皱一团。
“疼……你快放开我!冷寒清……不然我跟你没完……”木婉清疼的说话都断断续续。
可冷寒清还未曾用劲,还真是娇娇女。
“放开婉清!冷寒清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本王的女人下手!”南宫行怒气冲冲的将木婉清拉回去,眼神怒火紧盯着冷寒清。
他总觉得现下冷寒清有些不一样,她从来不会与木婉清争论。
“王爷若是要带你的女人来我面前秀,不如快些回去滚一滚床单,说不定更痛快,来我这儿可是找不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