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表白吗？
看到花晴空炙热的目光，这中间还带着一些痛苦和期盼。
这种复杂的目光落在苏婳身上，苏婳也有一点于心不忍，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就算他对自己有意，自己也不能为了不伤害他，就做违心的事，说违心的话。
一时的心软，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造成更多的痛苦。
许久后，苏婳最终还是慢慢撕碎了他内心的那些幻想：“花晴空，我就是一个要形象没有形象的人，在清醒之前还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你这么优秀，怎么会对这样的我有想法？”
“不，在我的心里，你从来都不是疯子！”
花晴空看上去有些生气，也有些痛苦难忍，“不要用我很优秀这种话来搪塞我！如果你真的有这种想法，那顾陆离呢？你对我这么狠，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去对待顾陆离？”
面对他的质问，苏婳哑言。
花晴空的执着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对她来说，自己的解释，都是拒绝他的借口。
要是以前自己还很胖的时候，这张脸还看不出来什么破绽。
那个时候，自己还能装傻充嫩，反正花晴空对自己，也就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想法。
可是，减了几十斤下来后，这张脸竟然会有了以前的自己的影子。
大概正是因为这张脸，才会让花晴空内心的想法更加强烈，才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有些事情，如果现在不说清楚，以后就别想说清楚了。
想到这些，苏婳往后退了好几步。
“花表哥，有些人没了就是没了，就算我和那个人再怎么像，我也不是她，我和她，是不一样的。”
她这明白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剑一般，直接刺穿了花晴空的心。
过去的那些回忆，就像是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涌来。
痛苦也跟随着这些回忆涌来，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戳了一个又一个的洞。
还在呼呼的灌着冷风，让他难受的想要蜷成一团。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要把那些痛苦压抑下去。
直到许久后，他才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缓开口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埋藏的人是谁，也知道，那个人和我有一样的名字，性格也很像，所以，你这就是把我当成了她，对么？”
“不对！”花晴空的情绪有些激动，捏着她的肩膀说道，“婳儿，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别人，在我心里，她是她，你是你！我从来就没有因为你和她很像，才对你动心！”
他太过激动了，手上的力气也跟着情绪变大，捏得苏婳疼得有些难以忍受。
两秒后，她终于还是从花晴空的手里挣脱出来，再次往后退了好几步。
苏婳也有一点记不清了，自己刚开始知道花晴空喜欢自己的时候，是怎么样的震惊。
自己以前明明就和他没有任何交集，记忆中甚至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对自己用情如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