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不敢反悔,反悔了侯爷可是敢扯朕胡子的。”
赵澜得意的挑了挑眉,上次他喝了些酒闹的厉害,在外头胡天胡地了起来,叫一时无措的圣皇气的拍了几下屁股教训他。
结果赵侯爷翻脸了,回去之后坐在圣皇身上,愣是满脸委屈的扯了他好些胡子,硬叫圣皇千万般劝哄认错了才算放了他。
话毕,圣皇见赵澜满脸笑意的模样也是心头一软,不由抱紧了他。
二人在马车中腻歪了许多时光,直到傍晚时分才停了路程。
原先各处圣皇落脚休息处都是准备好的,可是临时赵侯爷反悔了,他才不要去住那早早备好的地方。再富丽堂皇的地方也比不上皇宫同玉华宫,若是为了这些,他何必出来。
这般,圣皇的车辇也就随着诸多护卫之人一起居于小小的临时驿站中。
“圣皇,咱们带了不少吃食来的,只是外头条件差些,这晚食是比不得宫中的。”寇连进领了人来,将一样样食物放下笑道。
赵澜早饿了,他反倒吃的开心。见此,寇连进才松了口气。
驿站虽然破败些,但叫人收拾了也是不差的。赵澜睡在里侧同圣皇相拥而眠,难得一夜不曾惊醒。
第二日。
赵澜车辇中坐不住了,见天气不错就要去骑马。
圣皇掀开车帘见赵澜骑在马上颇为意气风发的模样,不时还同几个一同出来的青年之人随意交谈,面容上尽数是笑意。
见他高兴,圣皇只觉得心头浮出一阵阵热意,人也不由精神起来。
当下,圣皇叫寇连进备了马。
“澜儿好兴致。”
赵澜正在同人聊天,忽听耳边传来声响,骤然一看竟然发现是圣皇。刹那,原先围拢在赵澜身边的一众青年立时骑着马后退了十来步。
“你如何下马车了?”
圣皇甩了下马鞭,见赵澜兴致颇高,不由逗他,“朕这马术如今落下几分,可也自认不错,澜儿可要同朕比一比。”
赵澜扬起笑意,笑道:“如何比?”
“咱们一起驾马跑,不必跑远,到了队伍的最前头就成,而后折返到此处,谁先到便谁赢了。”
赵澜压低了几分声音,“你这老匹夫,我还怕你不成,不过你得定个彩头,白白赢了你我可不干。”
圣皇叫他大庭广众的一声‘老匹夫’惊的心头一跳,不由左右环顾,幸好人都离远了些,赵澜也压低了声音。
圣皇无奈的看了赵澜一眼,而后从马上稍微附身凑到赵澜身侧轻声道:“澜儿输了,回头朕要听你叫朕良人。”
赵澜一下面色大红,颇为咬牙切齿般开口,“老淫贼!”
圣皇戏谑般瞧着他。
“等等,那我赢了呢?”
“那朕就听澜儿的。”
赵澜觉得也公平,但转头一想,不对呀,圣皇本来就说好会什么都听他的,叫他如愿的。如此一来,输了他有罚,赢了他也没彩头呀。
可此时圣皇已经回身拉紧了缰绳,而后笑喊了声准备。
赵澜当下也顾不得了,也立时做好准备,而后两人一抽马鞭,马匹就飞奔了出去。这可苦了身后护卫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却也不敢不跟。
赵澜同圣皇身下的马匹都是上好的良马,马匹优良程度差不多哪里去。可差便差在赵澜马术虽也尚可,可在神都多年中却落下了许多。
圣皇武艺的确比不得年轻时候了,但终究是骑马上过战场的。为着身体安康,他在石少韫的建议下也经常锻炼一番。这会儿认真起来,还真比赵侯爷快了两个马身的距离。
赵侯爷不干了,满脸露出几分气鼓鼓之色。
折回之时,圣皇往后瞧了眼赵澜,见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顿时心软的不行。当下一下就拉扯了缰绳,原本疾驰的马匹动作慢了下来。
赵澜可不管圣皇是不是有意相让,立时就拍马赶了上去。
谁知途径圣皇身侧时,圣皇突然驾马逼近了赵澜,在赵澜诧异之时圣皇扯了他胳膊竟是一下将赵澜拉扯了过来。
“松手,侯爷。”
赵澜心惊胆战,骤然之间立时松开拉扯着自己马匹的缰绳,更是猛的在自己马匹上的后背一蹬,这才有惊无险落到圣皇马匹上。
赵澜心有余悸,不由恼怒,“你干什么?”
圣皇搂着赵澜的腰叫他在身前坐好,而后笑了声,二人共骑一路回了原处。待马匹稍停,圣皇笑道:“一马共骑,你我二人一同到此处,只是侯爷坐于朕身前,那便算侯爷先到此处,是朕输了。”
“你......”赵澜心头跳的厉害,也不再讲话,只赶紧跑回到车辇上去了。
这事儿实在丢人,赵侯爷脸皮还不够厚。
圣皇到不在意,只是将马鞭随意一扔,自有人接住。他这才笑上了车辇,同赵侯爷腻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年号:朕要把恩爱秀进史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