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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大结局(1 / 2)


“驾!”

“驾”

几匹马在小路上绝尘而去,扬起漫天的尘沙。

“青妹妹,你莫要太过着急,姨父和沐墨兄定然会相安无事的。”郑文贺拿马鞭狠狠打了一下马儿,赶上苏菀青,郑文贺大声对苏菀青说道。

苏菀青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那日她在悬崖下提及父兄时看到郑文贺和安若的表情便知道父兄出了事情了。可万万没有想到父兄竟然以通奸叛国的罪名被压往京都。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罪名,只是苏菀青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提前了那么长时间,以致于苏菀青听到这件事情以后直接愣住了。

郑文贺和苏菀青一行人路上根本不敢停留,马不停蹄的赶了十多天。

“青妹妹,前面就是项城了。”郑文贺遥指城门,对苏菀青说道。

苏菀青点点头,迫切道:“我们在快些。”

现在已经距离镇国公和苏沐墨被押上京都十三天了,苏菀青一刻也不耽误。

郑文贺见此心中长叹一口气,终是没有在说什么。

“停下!”

郑文贺和苏菀青一行人入项城的时候,被守城的士兵给拦下了。守城的士兵拿着长矛指着几人,厉声:“来着何人?”

苏菀青上一次经过项城到北疆的时候守城的士兵还没有那么多,现下竟是足足多了十倍。而且守城的士兵们对来往的人盘查的极为严格。

现在乃多事之秋,苏菀青本想小心行事,装作是商人。却还没等苏菀青张嘴,郑文贺便率先骑马上前说道:“我乃京都郑公之孙,欲入京城。”

守城的士兵相互看了一眼,有一守城的士兵连忙跑如城内,其它一士兵随后说道:“你身旁那女子乃是何人?”

“乃是..”郑文贺顿了一下说道:“乃是我内人。”

苏菀青看郑文贺一眼,抿抿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士兵将一行人盘查一番以后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只是这几个问题根本与盘查无关,苏菀青觉得这些问题都是废话,看起来到不像是盘查进城人士,倒像是拖延时间的。

是了,苏菀青想起来刚刚一个士兵回了城内,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喊了一声文贺哥哥然后立马调转马头。

郑文贺也察觉到不对了了。

可惜已经晚了,城内涌出一大批士兵,拿着弓箭团团将苏菀青郑文贺围住。而后城门内出来一个大腹便便,鼻子上有一个大痣的男人,他手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细条的眼睛打量着苏菀青和郑文贺,随后招手:“这就是镇国公的党羽,通敌叛国,给我拿下。”

守城的士兵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一行人拿下了。

“放开我!放开我!”苏菀青使劲儿挣扎。而郑文贺却一反常态,一句话没说,一个动作也没有,低着头直勾勾的看着地上,俨然一个伏罪的样子。

而京都,金銮殿上。

皇上威严十足的坐在上首,随后镇国公和苏沐墨被侍卫们押到大殿上,两人并排跪着。镇国公头发凌乱,这几日他被扣上了通敌叛国在加上女儿生死未卜,使得北国赫赫有名的战将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而他身旁的苏沐墨身上还带着血。

那血并不是苏沐墨的,是鞑子的。苏沐墨刚击退鞑子就被押往了京城,期间根本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镇国公,苏将军,你二人可认罪?”皇上摩挲着扳指,问处于下首的镇国公。

“臣和犬子不知犯下了何事,故而也不知道认何罪!”镇国公抬头,铿锵有力。

皇上眼神微冷。

三皇子冷哼一声,“镇国公,从你京都的镇国公府邸和北疆的府邸中已经翻出来通敌叛国的证据了,你与敌国首领的来往书信都已经被翻了出来。上面的字迹也已经由苏从鹤大人确认过了,那就是你的字迹。”

“怪不得旁的将军去都没有办法控制住北疆的局面,唯独你去了便能控制住北疆的局面了,如今细细想来原不是你勇猛无敌,而是靠着和敌国不明不白的来往才控制住了北疆的局面。这私下还不知你到底是与鞑子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三皇子痛心疾首的指着镇国公说道:“我父皇一向信任你,如今你竟是如此待他!”

“我父亲半生戎马,你竟是这般胡言乱语,指鹿为马!你就不怕遭天谴吗!”苏沐墨登时就红了眼,他想起身冲到三皇子面前去,可惜被数十名侍卫死死按在地上。他父亲从弱冠之年就上了战场,立下无数赫赫战功,如今这个三皇子竟是三言两语将他父亲半生的心血全被给抹去了!

“沐墨。”镇国公低声唤了声苏沐墨的名字,这才使得苏沐墨停下来。镇国公抬首往上看,“皇上,臣未曾做过这些事情。均是有奸人想要陷害臣,挑拨君臣关系。”

“陷害你!”户部侍郎也站出来说道:“镇国公,你这句话简直是在开玩笑?如今证据确凿,你现在却说是开玩笑?”

“臣若是与鞑子有书信来往,那为何看过书信以后不将书信烧了,反而要留下来给你们当做证据呢!”镇国公反击道。

户部侍郎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镇国公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便是这一眼使得户部侍郎恼羞成怒:“你通敌的事情是你兄弟苏从鹤苏大人主动揭发的!你们两个乃是兄弟,难不成他还是害你不成?”

“哦?”一直没有开口的皇上突然说道:“苏从鹤,你来讲这件事情完完本本的说出来。”

苏从鹤从大臣的队伍里面站出来,宽大的朝服穿在苏从鹤的身上异常别扭,他说道:“臣遵旨。”

“臣那日进了兄长的书房想要寻兄长讨论要事,却看到兄长正慌里慌张的藏什么东西。臣本以为是要事,于是便没有多管,可是直到前些日子臣无意之间发现了兄长与鞑子来往的书信,臣起初不信兄长是那样的,但是看过字迹后臣确定这便是兄长的亲笔信。臣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日夜难眠,痛心无比。最后臣纠结再三还是说了出来,毕竟臣先是为人臣再为人弟。”

苏从鹤说完这句话后还不停,从衣袖中拿出两张纸:“这是臣兄长与鞑子交往的书信和兄长字迹的对比。”

太监走下台阶将苏从鹤手中的两张纸交给皇上,皇上只看了一眼,大怒拍案:“枉费朕对你的一片心血!苏从武,你可知罪!”

皇上一怒,朝臣们都纷纷跪下,直呼万岁息怒。

苏从武眼神平静的看向苏从鹤,苏从鹤则不复先前对苏从武的尊敬,他阴恻恻的看着苏从武,并且微不可查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皇上,臣还有一事....”苏从鹤看了一眼三皇子,在三皇子的暗示下开口。

“有事便说!”皇上心情不佳。

苏从鹤犹犹豫豫说道:“臣发现,五皇子似与此事也有关。”

“大胆!苏从鹤!”皇上指着苏从鹤厉声说道:“你可知道污蔑皇子该当如何!”

苏从鹤扑通一声跪下,“微臣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言乱语,污蔑皇子啊。”

“五皇子这几个月以来常常到镇国公府上,明则探望臣的侄女,实则与臣的兄长暗地勾结。而且臣还曾偷偷听见臣的兄长唤五皇子...唤五皇子为...”苏从鹤抬眼小心打量皇上说道:“为皇上。”

“此话当真?”皇上眯着眼睛,语气危险。

“千真万确。”苏从鹤又一记重磅:“而且,臣的侄女苏菀青此时根本不在府上,而是跟着兄长一起去了北疆。不久,五皇子也去了北疆。皇上,臣的兄长赛率领百万雄兵,若是和五皇子一起从北疆起事.....”

苏从鹤越说皇上的脸色就越沉,最后他看向镇国公的眼中杀机毕现。

“削去苏从武镇国公爵位,削去苏沐墨少将军一职!”皇上顿了顿,最后说道:“当庭杖毙!”

“捉拿五皇子和苏氏余孽。”

“皇上,万万不可啊。此事疑点重重,如何能轻易下结论啊。”兵部尚书站出来,劝说道。随后不少的武官都跟着站出来:“还请皇上三思。”

“朕意已决,谁敢质疑,一同治罪。”

皇上拂袖,冷面说道。

杖刑向来是去衣受罚的,苏从武一代名将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闻者叹息啊。还有武官想要继续求情,可是,兵部尚书不动声色的摇摇头,此事疑点众多,皇上哪里不知呢?镇国公这是功高盖主,引起皇上的猜忌了啊。

“章太傅,咱们怎么办?”就在大殿内情势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有一个文官小声问道一直没有出声的章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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