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紧抓着对方的手,也松了开去,一手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朝自己搂地更近些,一手压在后脖颈那块嫩肉上,细细安抚着。
原本樱粉的花瓣被一遍遍碾过,浸出艳丽的朱色,娇嫩的花蕊更是被缠的厉害,软软地只能受着,露珠似要满溢般,将花瓣更润上两分鲜亮。
那似呜咽又似欢愉的声音,落在耳边,只叫卢筠蕙越发昏了头。
一双眼睛跟犯了红眼病的兔子似的,微一抬眼,“恶狠狠”地瞧向赵清荼,颇有种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意味儿。
可等看到头发微乱、泪涟涟,像是被欺负狠了的赵清荼,那跑丢的理智,才算是慢悠悠地找了回来。
卢筠蕙支起身一扫眼,才看见对方身前那扣子,都被自己这手快地剥掉了好几颗。玉兔虽说在衣服中半遮半掩,却也能看见些许印记,分明就能合上她那不受控制的手指头。
往常,她只听说过,猫和猫尾巴是两个不同的个体,现在觉得自己和手大概也是两个个体,手犯下的“罪过”,是她卢筠蕙想要放肆的吗?
偏生人家脖子上被“咬”下的印记,就像罪证一样,说明她卢筠蕙就是这么个“失礼”的人。也幸好她回过神来了,没有做更过分的事,要不然这把梦里的那些“荒唐”,都做上一遍,她怕是这才“找到的”女朋友,立马就要恼了她。
对眼前这个人,她是再尊重不过了,怎么可能会想要在没结婚的时候,就染指对方。可就是怪在一碰上赵清荼,许多东西无师自通不说,还给她种再正常不过的念头。
卢筠蕙猜想,或许是前世的自己,还留了什么念头,在影响着自己。
不过,她暂时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只当是对眼前这人,多了双份的喜欢,情意更深而已。
正如卢筠蕙觉得这事做的“顺手”,赵清荼竟也没太多反抗的意思,等到被人放开,才觉得飘飘忽忽的自己落了地,迷蒙着眼往身前的凉意一看,顿时脸红了个透,一只手紧紧地捏着衣襟,一只手抖着给自己扣扣子。
卢筠蕙见赵清荼这扣了半天,也不过扣了一颗,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伸过手去,“是我过分了,抱歉,我帮你扣。”
看到卢筠蕙伸手,赵清荼还瑟缩着往后退了一下,等听到卢筠蕙的话,也觉着这事自己也有一份,左右自己现在手抖的厉害,那就让她去扣吧。
怎么解开又怎么扣上,“做了一番无用功”的卢筠蕙,看着因为太过害羞,而偏着脑袋不看自己的赵清荼,勾了勾唇,在她的额角上安抚地亲了一下。
“我们结婚好不好?”虽说只是气氛使然,但卢筠蕙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好,她盘算着定制钻戒、婚纱,安排亲属礼单,挑选婚期总是有一大堆事儿要等着去办,时间上还是要早做安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