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镇公安局门口时,曹公安和蒙厂长下了车,而余师傅竟然也跟着下去了。
现在的余师傅就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一定要跟着蒙厂长。
余师傅还特别的有理由,
“为什么关她不关我,我也有罪啊。”
曹公安白了眼余师傅,默默叨了一句,但是没出声。
胡五福看出来了,曹公安说余师傅是有病,不是有罪。
胡五福走过去,拉着余师傅的胳膊,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声,
“余师傅,我二哥一会儿回来看不见你,总得着急。而且吧,一会儿居委会王大妈要来找你呢。”
不提王大妈还好,一提这个,余师傅更不想走了,直接走过去抱住了曹公安的胳膊,死也不见姓王的。
正在这闹着啦,付得启从屋里走出来了,他早就看见这几个人到门口了,却一直不进来。
人来人往的都盯着他们看呢,尤其还有一辆绿吉普,更是让很多人走过来摸几把车屁股的。
付得启把蒙厂长领进去了,而曹公安托着余时候,又上了小车车。
胡五福直接把车开进了院子,胡三哥在大门口把院门直接关上了,外面跟着一堆看小汽车的,全给关在外在邮。
胡三哥今天一回来就做了饭,胡五福早上做了煎肉包,猪肉大葱的,胡三哥热了一下,又拌了个黄瓜菜,煮了一锅稀糊糊。
胡三哥差不多把饭刚弄好了,胡五福带着人回来了。
胡五福刚下车,院门又响了,胡二哥骑着车回来了。
胡二哥也是立即把院门关上了,外面的人还不想走,搞得胡二哥都不好意思进自个儿家了。
而且,有个人还一脸嫌弃的说胡二哥,
“这家有个绿的吉普车的,你咋好意思骑个自行车。”
胡二哥把车停好,就看到曹公安又拉着拽着他胳膊的余师傅,从后院挪到了前院。
胡五福赶紧把喊着话的余师傅,连同曹公安一起,把人扶进了屋里头。
而余师傅的声音,还在那响着呢,
“我有罪,关我吧。”
胡五福“呵呵”地笑了两声,看着傻了巴叽的胡二哥,胡五福就给出了个主意,
“二哥,你带着余师傅去洗澡房洗澡吧。你赶紧先烧些水,把洗澡盆弄满水,把余师傅拉过去洗澡吧。”
毕竟是夏天了,胡五福又想着家里人不咋洗澡的毛病。就把后院一个小屋腾了出来,让胡二哥和胡三哥都在地上用水泥铺了好几层。
现在胡二哥和胡三哥也是天天用热水冲一冲,要不然真的觉得人要臭了。
胡五福又补充了一句说,“现在是夏天,余师傅都臭了,”
是哒,刚才在车上,不知道是余师傅臭的,还是蒙厂长,反正味道够够的。
胡二哥马上就去烧水,胡三哥把饭菜都摆在了桌子上了。
而曹公安一个劲地在自己身上闻了又闻,然后坐上桌吃的时候,曹公安一口气吃了15个肉包子。
曹公安咬着包子,说话有点让人听不清,
“我也要希。”
洗澡间里有俩个大的洗澡盆,胡五福瞎讲究,给胡二哥和胡三哥一人准备了一个。
而胡五福自个儿,就是天天在厨房空间站里洗澡,温热的山泉水,洗澡舒服着呢。
胡二哥把余师傅拉着去洗澡了,手里还攥着一块丝瓜瓤,洗澡间里放着一个木头架子,上面放着几块大肥皂。
看着不起眼的大肥皂,洗澡洗脸都能用。
大肥皂也是胡五福在系统的交易市场买的,给厨师洗手专用的,有护肤的作用。
胡二哥带着余师傅去洗澡了,曹公安吃饭后一放下碗也跑去了,而胡三哥也是很快吃了饭,就去厨房又继续帮挑热水去了。
前院厨房用大锅烧着热水,随时给洗澡的添水。
胡二哥大概是给曹公安和余师傅搓背搓得用劲,偶尔能听到曹公安或是余师傅“嗷嗷”地大叫两声。
胡五福还坐在前院喝茶呢,正听得动静乐的时候,院门突然响了。
被人轻轻地“叩叩”地拍着门,胡五福还有些不习惯呢。
胡五福打开门一看,是王大妈。
镇上居委会的王大妈,今天从市里回来的时候,是着自个儿的自行车回来的。
王大妈吃了晚饭,都没来得及休息,就到有家来了。
王大妈一进院子,就听到后院传来男人的“嗷”的喊叫声,立即吓得腿软。
今天王大妈骑车太快,现在腿还有点发软呢。
胡五福就说余师傅状态不好,胡二哥和曹公安,帮他搓澡呢。
王大妈这才吐了一口气,像是真被吓到了似的,
“我说么,听着像是余师傅的声音,还以为他咋了。”
胡五福又把余师傅今天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事,仔细地同王大妈说了。
而王大妈也是很感慨地点点头,
“这事谁能想到呢,余师傅真是太善了。”
王大妈其实也是为这事来的,她想让余家出点力,
“这事啊,我想了想,还不至于真把人弄死了。”
但是现在已经是上面的领导都知道了,好些人都喊着打打杀杀的,看到这些,这位王大妈也有些不忍心了。
“老王性子比较暴躁,也很想把街道的事都处理好了,可是,这件事毕竟是她起的头,她要是站出来,说几句话,就不一样了。”
虽然在这件事上,胡五福觉得王大妈说得很有道理,乌贵也确实没到了要死的地步呢。
胡五福就连忙去找了余大嫂,而余大夫也跟着过来了。
王大妈又把她的想法说了一遍,
“你们余家出面去找老王,让她再给上面几个领导说一说,乌贵的命,差不多也能保住了。”
余大嫂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前几天还在担忧的事,居然转变得这么快。
余家一大家子都行医,有着医者们的最好的品德。
余大嫂就有点不太明白,不就是余师傅媳妇和乌贵,做了点丢人事,咋就要上人命了?
王大妈当初的想法,也只是看不惯的事,她想管一管,
“关键就在这个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