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首长越来越明白一件事,庄家老二俩口子,对庄斯东和庄斯南特别的忽视。
即使是这次住院了,都是庄斯明过去的,而庄斯南说他去了医院都没见着庄家老二。
老首长立即就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但是也没再说什么了。
现在对于庄斯南时不时嘲笑一下老二俩口子,老首长基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咋在意了。
而胡五福却是听着庄斯南说着这位庄家老姑奶奶,人是精明强干,做事也很有尺寸,家里的孩子个个都不错。
听了这些的胡五福,几乎是都没用脑子想,脱口就说了一句,
“这种情况为啥不是你们庄家呀,真是太可惜了。”
庄斯南却是很不在意,反而说的是,
“没啥可惜的,有些人和事,都是种啥因得啥果的。”
胡五福想想也是,不过对于送礼物,胡五福还问庄斯南,
“我就送一块石头,她老人家能满意么?”
庄斯南忽然低着头“呵呵”笑了,
“行了,小弟妹,你也别想多,到时候你就随便做一顿饭就成,我估摸着她也不会多呆的。”
庄家老姑奶奶要来这边的事,还是让胡五福挺紧张的,而另外一个有点紧张的,竟然是老首长。
老首长家里一直是比较偏疼老二家的,这次出了这种事,也不知道该咋面对熟人。
本来老首长的计划是,自己在这边多呆一段时间,一直等到大家都忘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再回京都。
这种自我欺骗的法子,也就是老首长这会儿想着呢。
如若让胡五福知道,肯定会嘲笑几句,
“那些快忘这个事的人,看到老首长,肯定会马上再想起来的。”
所以说老首长的这个法子,不算太好。
不过老首长要在这边多呆一段时间,是肯定的了。他每天好吃好喝着,很多事情都交待庄斯东去办了,而且胡家的周围,不管是人还是事儿,都特别的热闹。
老首长不想让别人打搅他的舒坦的日子,可是偏偏他这个老姐姐硬要托着那么老的身体,也非要来。
胡五福也挺佩服的,这老太太得咋来啊。
“坐火车呀。”
庄斯南立即告诉胡五福这个老太太的习惯,却又同胡五福说,
“啊呀,小弟妹,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想大哥也不会要你的东西的,你都收起来吧。”
胡五福也没跟庄斯南多废话,把东西都收进了挎篮里,就开始同庄斯南说粮食的事,
“二哥,黑面呢,你好久没送黑面过来了。”
听了胡五福的话后,庄斯南反而比胡五福还要显得惊奇,
“小弟妹呀,你说的这个人,他真的那么需要黑面么?”
庄斯南不是没粮,而是不由地想多问几句。而胡五福马上就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把那个未来的大富豪的身材腰围讲了讲,
“这个人吧,和咱这种一般人儿完全是不同的。”
庄斯南听了一个劲地“嘶嘶”地抽气,还是却反问了一句,
“他还是人么,他咋吃那么胖的,那一身后可值不少钱吧,穿衣裳还费料子。”
胡五福却是笑了笑,这年头是吃不好吃不饱的,但在以后几十年,大胖了多得是。
胡五福却是在和庄斯南很正经地谈事情呢,她自己有了点想法,
“现在不仅庄斯东带的队伍需要粮食,那些总和他们一起训练的,也是需要的呀。”
庄斯南往胡五福跟前凑了凑,这次却是很认真地问着她,
“小弟妹,你好像粮食多得不得了一样,而且还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样子。”
胡五福用力点了点头,告诉庄斯南一个消息,
“他家的粮库大着呢。”
“啪,这种人简直就是咱社会的蛀虫,除了吃,他还会什么?”
老首长不知为啥,还有点生气呢。
胡五福却是有点明白了,老人比较节俭,可能想着这种大胖子,简直是在浪费粮食呀。
胡五福和庄斯南都有点无奈地对视了下眼神,不过庄斯南还是很坚定地告诉胡五福,
“黑面倒是还有,而且不少,不过我还得做得更隐蔽些。”
人怕出名猪怕壮呀,庄斯南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出名,一个不小心,就要被打上个不好的章。
而老首长却是大手一挥,告诉了庄斯南,
“行了,你用我的名义去吧,就说我在给大家想办法解决粮食问题。”
庄斯南立即就“嗯”了一声,和胡五福说几天就能办好,而庄斯南两只眼睛在发着亮,声音还有点小激动,
“小弟妹啊,你给好些队伍解决了吃粮的难题,大家都会从心里感激你这个大好人的。”
庄斯南的这些话,把胡五福给逗乐了,马上就“咯咯”地笑了两声,
“二哥,你赶紧把二嫂接来吧,正好过几天余师傅结婚,去吃猪大猪头。”
庄斯南一听就“哦”了一声,出门的时候,还朝着胡五福比划着说,
“猪头好吃呀,要是四文在的化,我们还可以喝一盅的。”
庄四文不爱喝酒,庄斯南觉得自己能灌倒的,也就剩下庄四文了。
庄斯南离开后,老首长是一直在摇头,
“唉,我们庄家这两辈子人啊,没个出息的。”
“爷爷,您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别人家还不知道多羡慕您呢,而且也很佩服庄家的。”
胡五福说的是实话啊,不管是曹家还是付家,都觉得庄家的孩子都能耐着呢。
可老首长想要的是得意的继承人,胡五福觉得这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庄斯东那么大个继承人,都当没看着。
而庄四文,是一点也不想掺和庄家的事,所以继承人啥的,肯定庄四文是不稀罕的。
胡五福本来还有个事想再同庄斯南探讨一下,结果庄斯南这个后勤大队长,一听是粮食的事,立即就出去忙了。
胡五福想了想,觉得老首长肯定知道,就问老首长,
“爷爷,四文这次啥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