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闪闪的午后,有一人鬼鬼祟祟的潜入了乌巷一路行至了医馆。
此刻,他眉头紧锁,脸色暗沉的看向榻上的替代品,这都一个月过去了,为何那替代品仍僵躺于榻上,是他离开太久,柳正飘了还是那人真以为自己握不住刀了?
就这恢复的进度,他如何与娘子嬉笑打闹,抱成一团。
“当真蠢笨如猪。”他懊恼的低骂,上前对着那一团东西就是一计猛踹,“砰”的落地,连声闷哼都没有。
该死,卧病月余,在外毫无进展,没曾想回来还得继续装病。
恰逢柳正归来,听见了房内的动静以为又是那古千凝偷偷来查看,于是随手操起个扫帚大喊大叫的冲了出去,却被一个回旋踢飞踹而出。
“无耻偷儿?怎么,我竟是不知柳大夫声音洪亮至此,你喊得这么响,是准备把什么人吸引过来么?”
柳正脸色尴尬,乖顺的站在一旁解释道:“先前夫人有所怀疑,属于才……”
“哦?我家娘子像个偷儿?还是你觉得我家娘子就是个偷儿?怎么,你也沉醉于我家娘子的美色不成?”
这都哪跟哪啊,那么个恶婆娘有几个人敢看上的,你自已心里头没有个13数么?我一个新婚大夫,不能轻轻松松的抱着自家媳妇儿软玉温香就算了,还得被你们夫妻二人轮流埋汰,我容易么我。
“罢了,本阁主是绝对不会缠着这些绷带的,你自已想好,该如何同凝儿解释。”他可以表演一个卧病在床的男人,但绝对不可以表演一个绑着绷带卧床不起的男人,届时怕是与娘子亲亲抱抱举高高都不可能。
阁主啊阁主,你既然要回来你就飞鸽传书知会一声啊,可怜昨日紫阎罗装模作样的带代替品出去放风,然后于众目睽睽之下手一抖,便见着那轮椅上坐着的绷带脸男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这才重新上了绑带,也让古千凝打消了揭开纱布一探究竟的念头。
莫湮寒:“……”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之时,屋外“砰砰砰”的响起了敲门声。
“相公,是不是莫湮寒出了什么事?怎么我听见噼里啪啦的声响?”
卿娘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很快的,人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奶团子。
“咦,湮寒已经能动了吗?看来,昨日星莱那一个撒手撒的甚好,竟是将这瘫软在床的毛病给摔好了。”
时间仓促,莫湮寒仅来得及用纱布包脸,人尚未躺好便被抓了个正着,他按捺住火气,假装虚弱的开口说道:“我昏迷不醒的这段日子,当真是辛苦柳大夫与卿娘了。”
“我们倒是不辛苦,要说苦,只能是苦了凝儿与小团子。”卿娘说着,将小团子从身后拉了出来轻轻推至莫湮寒眼前。
小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