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口干?
古千凝指了指旁边的例汤,可怜巴巴,“我给相公配了汤的。”
嘤嘤嘤,撒娇了可还行。莫湮寒啊莫湮寒,男儿到死心如铁,成大事者可不讲儿女私情,他狠了狠心,“本王不吃青菜这事,整个王府都知道,为何独独王妃不知道?”
沃特?你真当老娘没瞧见你平日里吃的菜里头就有青菜么,我看你吃得很欢么。
哼,果然,当一个人嫌弃你的时候,你闷哼一声于他们而言都是一道惊雷,觉着你刺耳朵了。
莫湮寒见她半天没反应,心道这是对本王有怨念了?哼,本王说个两句就生气了,还说是喜欢本王呢,啪的一声把碗与筷子往托盘上一放,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出去吧,本王要温书了。”
古千凝也正气头上,好歹夫妻一场,不准我和离又对我不好,这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她越想越气,闷不吭声的收好了碗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院,早已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并不是送凉皮。
莫湮寒眼神压根没放在书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古千凝的方向看着,生怕跑急了,这人给摔了。
哎,但凡她温言软语个两句,本王也是愿意同她再聊一聊的,她怎就这么沉不住气跑了呢。
哼,这也是古若尘给惯的,要不是他娇身冠养宠着长女,她能气性这么大么。
远在将军府的古老将军突然一阵心悸,扭头冲替自己剥葡萄皮的穆夫人说道:“本将军的心怎么慌慌的,你说凝儿是不是又欺负六王爷了?”
“甭把咱闺女说得那么恐怖,照我看来,那六王爷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古老将军,“即便是本将军的夫人,也莫要言语污蔑我那痴情的女婿。”
穆夫人将手中的那颗葡萄往古若尘脸上一扔,“呸,跟你的好女婿过去吧。”
到了傍晚,京城里头起了暴雨,一时间电闪雷鸣,那雨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哗的,莫湮寒看了眼自己别院的屋顶,身形一闪消失在夜幕之中。
待他回来时,衣衫虽沾了雨水,可嘴角却是噙着笑意,只是他在屋里头左等右等,这屋外头却是迟迟未见响动。他明明将古千凝那屋的屋顶给掀了,她怎么还不来呢?
过了好半晌,他实在是等得烦躁,索性穿好衣衫又往人家那一处走去,远远就瞧见那顶早已失了踪迹,而他心中念的那人在磅礴的大雨中波澜不惊,他定睛一瞧。
古千凝那屋何时弄了个透明的防护罩,他连夜敲响了管家的房门,赫然发现管家的屋里也有,细问之下才知道,“六王妃说咱们家这一片风水不太好,那屋顶容易吹飞,得装上这么一个防护机关,不仅能保卫王府,还能促进王爷与王妃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