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宁春和心口一滞,顿时有一种中了□□的喜悦。
难怪她刚刚闻着,觉得这上面的木质香很熟悉。
这可是个机会!
先把衣服还给他,然后道谢,再借着这个名义请他吃饭。
最后一喝多。
醉酒后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嘛。
脑补完醉酒后的那些场景,宁春和满足一笑,推开阳台的玻璃门,江诉还站在外面。
宁春和走过去,把外套递还给他:“谢谢你的外套。”
他看了眼宁春和手上的外套,视线抬高,在她胸前停留片刻。
抹胸款的裙子,低腰时,甚至还能看见引人遐想的沟渠。
江诉蹙眉,接过外套,重新给她穿上。
甚至连扣子都扣上了。
“没事,你先穿着吧。”
宁春和虽然喜欢一切和江诉有关的东西,可两人的身高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是......
太大了。
又大又长。
她的手都被盖住了。
似乎注意到了这点,江诉握着她的手,替她把袖口卷上去,恰好卷到露出手腕。
宁春和身为一条尽职尽责的舔狗,自然不会拒绝他的一切好意。
红着脸说:“谢谢。”
然后在阳台坐到宴会结束。
没办法,这身搭配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明明穿在江诉身上尺寸刚好的衣服,在她身上就快成了连衣裙了。
好在江诉也没进去。
一直在外面陪她。
不过宁春和觉得这些也纯粹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毕竟从自己认识江诉以来,就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
这种场合下,他肯定是能远离就远离。
顾季也的酒量差到令人发指,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他哭着去拉宁春和的手:“我们舔狗也要人权,也需要人疼爱,我们要团结起来,干他娘的!”
最后还是他家的司机把他抗走塞到车里。
因为顺路的原因,江诉说送她回去。
他虽然是开车过来的,不过喝了点酒,所以只能打电话叫代驾。
宁春和和他坐在后座,窗外灯影闪烁,随着车速往后退。
宁春和看了一会夜景,正犹豫着该怎么找话题。
车内实在安静,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们两个唯一的话题好像就是顾季也和宁准了,还是先从顾季也开始聊起吧。
想到这里,宁春和坐直了身子:“顾季也他......”
话音刚落,她就愣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
男人的头靠在她的肩上,柔软的头发蹭着脖颈。
有点痒。
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逐渐变得平稳。
放在腿上的手逐渐握成拳。
操,太诱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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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走了以后,江诉还没有醒。
宁春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
在她看来,这来之不易的接触,已经是赏赐了,得珍惜。
放在腿上的手动了动,她犹豫的往上抬,轻轻盖住了他的手。
带着凉意的手背,青色血管隐于皮肉之下。
他的手对宁春和来说,真的很大,她的手甚至只盖住了一半。
心脏突然跳的很快。
她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万一到时候江诉醒了,她该怎么解释。
就说他梦游,手乱动,宁春和只能按住他。
她丝毫没有感受到这个借口的蹩脚,反倒陷入和他这么亲昵接触的喜悦当中。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男人轻微颤抖的睫毛。
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看着那双搭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而后,无声的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宁春和努力压抑着心跳。
强/奸/罪判几年来着?
亲昵到底是短暂的。
她接到宁准同事打来的电话,说他在一次埋伏中受伤了。
现在在医院。
宁春和急忙赶到医院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宁准换药。
她推开门进去,担忧的问道:“怎么回事?”
宁准身上的病号服被脱了一半,露出一侧臂膀和胸肌。
上面缠满了绷带,像是分界线。
看到宁春和了,他皱了下眉,小声埋怨道:“都让他别说了。”
而后故作轻松的和宁春和说:“没事,小伤。”
宁春和皱着眉头在他床边坐下:“小伤还包成这样?”
旁边的护士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于是说:“伤的挺严重的,估计得在医院躺几天。”
宁春和脸色更沉了。
护士走后,宁准连忙开口:“你别听她乱说,真的没什么得。”
宁春和黑着脸:“不是让你小心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