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爷是什么人,今儿要不是你穿成这样勾搭爷,爷今儿能有这兴致?放心,这会儿已经被你败得差不多了。”
婉宁老脸一红:“谁勾搭你了,我哪儿知道你突然会过来。话说爷,你到底干啥来了?”
这下轮到胤禟脸红了,他悄么么转过头去,吱唔道:“就,就过来看看你的脚伤。”
而事实是,他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婉宁所以才过来的。
“徐嬷嬷说没什么的,过两天就会好了,绝不会影响随商队出行。”
“怎么就惦记这个了?既然这么想去,那这两天就安份点儿养伤。”
婉宁叹了一声:“怎么安份啊?明儿还要去给宜妃娘娘请安呢。”
“别去了,明儿爷帮你跟母妃告假便是。”
“真的可以吗?”婉宁一下子坐起身来,两眼都在放光。
而正好回头的胤禟双眼也在放光,好半晌才道:“想安份养伤,就别再勾引爷了。”
婉宁这才惊觉自己上半身是裸的,那条没有节操的浴巾早不知何时掉落了。
“啊啊啊。”她尖叫着又躲了回去,把脸都埋进了软软的抱枕里,羞死她算了。
福利没了,胤禟颇觉遗憾道:“躲什么躲,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爷没看过的?”
哎,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福晋这般勾人的?
重新包扎好脚踝,婉宁趁着九阿哥去洗手的空档,一瘸一拐地跳到衣箱旁穿好了她的肚兜和睡衣。这帮丫头没一个是有节操的,她都成伤号了,居然还想她侍寝。
她浑然不知,出去洗手的九阿哥不但洗了手,还洗了个冷水澡。
回来见床上多出了一床棉被,他也没说什么便钻了进去,现在已经到了初秋,晚上洗冷水澡还是很凉的。
另一个被窝里的人儿呼吸清浅,显然已经睡着了。
请客,一天不得安宁。
胤禟打了个哈欠,侧身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不知不觉间困意上涌,也跟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