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能也能了,而且还有正儿八经,名正言顺的说法,那就是所谓的下调。
有这么一个人的注视在,反而更好让席轻衿达成某些目标,她又不在乎是否被人监视之类。
剧情中徐山在中期终于想要大幅度提升名头,涉及的领域中,也添上了科技这一方面,席轻衿故然已经开始投资甚至搭建用于筹备舞台的框架,但其中能支撑得起框架的人才还是没有备齐。
一是年龄差距,在中后期时,徐山的年纪已然二十五六岁,这其间他选择的人才要么是三十岁怀才不遇,要么就是十几岁还未展露头脚,因为这两种存在是最容易创建良好关系的人。
可时间倒推回十多年前的现在,要么那些后期人才这会还在就读小学,要么就干脆是正好的相信自己的实力能打破一切现有僵局的自信年纪,席轻衿干脆直接拍板决定。
“成立科研专项基金,以后所有盈利的公司红利属于我个人的其中百分之五十直接对接到基金会中,而现在我私人的流动资金还有十亿左右,用来打个基础,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
席轻衿刚结束了今天的课程,正在向学校门口的小卖部走去,身边站着的就是前段时间上头所谓下调,实际上也算是间接被她挖到墙角的司机,当然现在他还有个助理身份。
名字叫做奚元的司机本来以为自己将来会从司机的位置慢慢往上爬。
毕竟谁不渴望成为人上人,年入百万走上人生巅峰,但眨眼就被安排上了助理的身份处理起了各种事物。
甚至在不同公司之间彼此互相合作对接的时候,涉及金额动不动就动辄上千万。
在为期一个星期的和席轻衿的日常相处中,奚元终于明白了,他这位看似年轻的老板,实际上心理状态意外的像是那些想要看着年轻人成长的老龄人心态。
不是说本身没什么能力,起码递交给她的企划案包括各项文件基本看上一眼,她就能找到其中疏漏之处和可以改进之处。
事后谈起这个话题时也能侃侃而谈,过目不忘的能力,在细枝末节之处就透露了出来。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偏生因为之前在读数学系的原因,满脑子都是数字的情况下,受之影响,老板本人也会用类似的信息打比方。
毕业于麻省的奚元自认为自己也算是高材生了,可结果愣是在她的某些举例中露出了一脸懵逼的表情,完全听不懂,可见席轻衿的知识储备也是非比寻常。
几次下来他就彻底懂了,他的这位老板,是个大俗和大雅共存的人。
不是说自己本身没事没有能力,而是明白,相较于自己全力攻克某一方面而言,不如提供钱,大量的钱,多到能让世界都为之侧目的钱,然后去推动其他同样有能力的人,除非学会分l身术,不然就效率和结论而言肯定是后者对她更加实际。
虽然现在当事人却能嘬着学校门口小卖部里的五毛老冰棒,陈述着,“只要那些新生代的有研究方向,却苦于没有启动资金拉不到投资的人确定自己将来的研究并不是一纸空谈,也不是为了骗投资金的情况下,就可以向科研基金会申请,并按照研究方向比例配备资金。”
“后续的其他娱乐公司赚取金钱的速度将会随着时代的发展快速提升。但就近现代而言,科技绝对会一直都是最优生产力,等基金会彻底稳定下来,确保其中流动资金能达到百亿的情况下,就在和首都相邻的隔壁城市郊区,建立一座科技城。”
席轻衿说着说着,看到手里的白色冰棍开始滴水了,直接全都怼嘴里去了,下一秒就开始呼哈呼哈起来,太冰了。
吐又舍不得,不吐就只能整张脸皱成了窝瓜。
和普通的大学生没有任何区别,甚至看起来还更沙雕一点。
实际上她心里在想的却是……未来发展可见世界人民之间的交流会大幅度提升,而首都隔壁就会是最合适的展览之地。
就像未来的军事演习,往往一举都有多种可能会实现,向外国表示自己的军事力量,除了用于训练新生代士兵对战争的抗性之外还有更多的深层含义,但最重要的依旧是展示!
炫耀和展示在很多时候不一定是负面含义。
在这个仁义道德礼仪廉耻深入大多数国人骨髓的国家中,主动挑事的人极其稀少的这种情况下,外在的年轻小国只会觉得是他们太弱。
这种时候在对方拿着小刀贱兮兮的的试图往你身上戳时,你只需要默默的点燃炮筒,向天空发射一颗礼花,就已经足够了。
旁边的奚元则感觉自己心尖尖都在颤抖。
要不是已经有了一周的相处打底,奚元恐怕只会觉得席轻衿在吹牛,而不是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