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二柱被这种阵仗吓的趴在地上,可他紧咬牙关,死不认罪,“小的刚刚是疼的忘记了,这才说错了话……”
北离的长剑直接架到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剑锋让他不敢再乱说话,他慌乱的扫过四周,除了慕卿九,他只认识慕尚书一人。
“尚书大人,求大人救救小的,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大人一定要给小的主持公道啊。”
慕尚书被点到名子,不出言便显得他胆小怕事,只能一副君子的模样说道:“这里毕竟是府尹大堂之上,安定亲王总让属下把剑架到证人的脖子上是何道理?”
“尚书大人是文人,怎能在他面前如此鲁莽?”夜漠尘对北离冷声训斥道:“退下!”
北离脸上毫无悔意,直接收回长剑,连看都不看慕尚书一眼,冷声说道:“是,王爷。”
脖子上的凉意不再,慕二柱立马登鼻子上脸,“此事就是郡主所为,她住在我府上那四年,什么都不做,我和爱妻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她还恩将仇报……”
“嗵,”实在听不下去的郑方晞惊堂木一拍,对旁边的衙役头领吩咐道:“重打二十大板。”
“是,大人。”
衙役们早就不耐烦了,这个慕二柱一看就是个泼皮,说来说去,就是想诋毁人家郡主。
他们平日里经常跟胡平一起喝酒,从他的口中对慕卿九也有些了解,对她这个不摆架子又医术高超的一品郡主十分敬佩,慕二柱敢说慕卿九的不是,他们手中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衙役们平日里惯会打人,手上的轻重都是有数,慕二柱的屁股和腿看着无碍,其实里面早已稀巴烂,轻则三月,重则半年难以下床。
慕二柱哭天喊地鬼哭狼嚎的求饶声此起彼伏,听到众大人也中,竟只觉得他小题大作。
姜大人最是不喜,“又没有出血,有那么疼吗?”
慕二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可从未挨过这么重的打,而且,慕尚书他们显然是顾忌着慕卿九旁边的安定亲王,再这么下去,他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我说,我全都招了,大人,不是我要来告状,是有慕家大公子写好了状纸让小的前来,小的也不想告郡主的。”
“大胆!”慕尚书反应极快,立即喝斥道:“何人让你污蔑了本官的小女又来诋毁本官的嫡子?!”
慕二柱虽然害怕,可他更惜命,而且他无儿无女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若死了,再多银子也花不了。
想到这里,不想再挨打的慕二柱立马梗着脖子说道:“郑大人在此,小人岂会打狂语,小人本是来京郊投奔小人父亲。
“不想被慕府之人发现,叫到慕府之中,这才知道慕家大公子慕志远要小的状告郡主,小的也不想这么做,虽说郡主确实住过小的家中,可小的也不是那种喜欢污蔑别人的人。
“是慕家大公子说事成之后,给小的两千两白银,小的一时贪心,这才做了错事。
“大人或不相信,大可以看看那状纸,小人大字不识几个,状纸上的字可都是慕家大少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