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气的大圆床,黑色系的家具,统一简单又极具设计感的酒吧台和厨房。
摆设和装饰能看出,房子主人品味很高,是个享乐主义。
摆放最多的就是各种唱片和旧磁带。
艺术感很强。
但环顾一周,只听得见音乐声,却没看见人影。
郁檬光脚踩着冰凉的黑木地板,跟着音乐走到了唯一的一个隔间门前。
是带着雕刻图案的推拉木门,空间看着还不小,应该是个洗漱间。
他拉开门,音乐声忽地从模糊变到了清晰。
复古的色调,骚气的小曲儿。
一个男人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白色的棉丝长裤,可能太过宽松,随性的半掉不掉,松松的搭在他的胯上,荷尔蒙泛滥的性感。
他半眯着眼,似乎没注意到门已经被拉开了,还在陶醉的跟着曲调律动。
宽肩窄腰,完美的身体慢慢悠悠的轻扭,动作幅度不大,还带着一股子懒散放松的味道。
他踩着节奏点,像是和小调儿融为了一体,漫不经心的随性,有种放纵沉沦的气质,撩人又自在。
扭了一圈儿扭到镜子前,开始拿梳子把头发往上梳,自恋轻狂的骚样儿不减反增。
他也终于在镜子里看见了靠着门框冷冷盯着自己的郁檬,男人嘴角一勾,也不慌,淡定的连头都不扭,直接开口,“宝贝儿,醒了?”
郁檬眉毛抽了抽,“你怎么还这么骚。”
“不喜欢么?”敖戈放下梳子,转身站到了郁檬面前,离得很近,属于他的浓郁气味风暴般席卷过来。
沉淀五年。
敖戈俊美的五官依旧张扬,眼底时常流露的笑意更加令人捉摸不透,那些不怀好意的恶劣似乎也被掩藏在了更深的地方。
他垂眼,看着有些僵硬的郁檬,突然舔了舔嘴唇,“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郁檬抬手,握成拳抵着敖戈越靠越近的胸口,“我喝断片儿了,忘了。”
敖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笑出了声。
气笑的。
他拉开距离,眉眼间全是压抑的怒意。
“多年不见,你胆儿是越来越大了,大晚上去那种地方玩不说,还喝那么多酒,先是按着人打一顿,又毫无警惕心的跟着陌生人回家!还主动脱衣服?!”
“最过分的是,自己什么量心里一点儿逼数都没有,放任自己喝醉!”他冷笑着扯了扯郁檬身上的衣服,“知道你断片儿后的德行么?”
郁檬皱眉,莫名其妙的被凶一顿,火儿腾一下就上来了,“我去酒吧怎么了,喝酒怎么了,脱衣服怎么了,断片儿怎么了,跟你有关系么,你凭什么教训我。”
敖戈头很铁,完全不怂,把一头蓬松的卷毛儿头发拢上去扎了个小辫儿,指着脖颈侧面的位置,佯装怒气实则得意地说,“关系可大了,看见了么,咬痕。”
其实真看不出来是咬痕,就是有点儿红。
他整的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严肃认真得很。
“我来告诉你,你都干什么了。”
郁檬翻了个白眼,走到洗漱台准备刷牙,蓝色的杯子,柠檬黄的牙刷,还被提前挤好了牙膏,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控诉,郁檬盯着牙刷看了看,开始刷牙。
很香很甜,牙膏竟然是草莓冰淇淋的味道。
郁檬心里叹息,太骚了,连个牙膏都不放过。
“......在酒吧厕所,你刚看见我,就一把抓住我搂我的脖子,挂我身上都不愿意起来,我真的吓到了,很害怕你知道么?实在没办法才把你带回家,没想到......”
敖戈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瞎说,“你竟然那么凶猛残暴,直接把我摁在了床上,开始扒我的衣服,我拼死不从,你紧逼不舍,我那么结实的衣服都被你扯烂了!”
郁檬仰头漱口,“呸”一声把水吐了出来。
“更过分的是!你把我扒光,压我身上就开始咬,又咬又亲,我被你狠狠压制着,毫不怜惜的蹂|躏了好久!”
敖戈的无大纲创作渐入佳境,屁话说的自己都快信了,兴致大起,还想编点儿更细致的场面,“我被你欺负到后半夜的时候,实在无法容忍,就反客为主!把你......”
郁檬擦着湿湿的头发,经过敖戈身边,随便一脚就踹了上去,非常狠。
敖戈直接没音儿了。
郁檬撂下一句,“闭上你的嘴,然后给我找条裤子。”
敖戈揉了揉被踹疼的大腿,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面扯郁檬的胳膊,“檬儿,好疼,你可能踹到什么不该踹的位置了。我怕是要去医院,你快点儿给我揉揉。”
略微颤抖的声音加上格外认真的语气,郁檬差点儿就信了。
他转身,冷哼一声,“哪儿?”
敖戈笑眯眯的指了指小腹下方。
“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敖戈瞎扭的骚气小调儿Bgm:MariaBona(阿飞正传)
致敬哥哥。
以及敖骚穿的那条裤子,的模样。
在老地方。
有图。
晚些二更。
早点儿睡,勿等,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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