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斯垂眸看了他片刻,脸上充满着对弱小人类脆弱程度的费解。
进入房间前,他已经听女仆和他汇报小血袋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的事情,因而才会先来探望对方的情况。毕竟昨天自己确实有些失控,但他没想到仅仅是下床的瞬间,无能的人类也能将脚踝扭伤……
诺里斯沉着一张脸,最终也只能将人打横抱起,一路来到餐桌旁。
林云臻含羞带怯地坐在他的怀中,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等到被放下后,小声嘀咕了一声“谢谢”。
两人用完餐,再重复同样的工作将人抱回,诺里斯还要处理一些事情,正打算离开,林云臻脱口而出,“可我还想洗澡……”说完立即咬唇改口道:“没事的诺里斯,我晚点再洗,你先去忙吧……”
诺里斯只好又将他抱到浴室,放在浴缸边沿准备离开,看到他翘起的精致脚踝,伸手碰了碰,“需要叫医生来看吗?”
林云臻立即摇头,叫医生不就露馅了么,十分乖巧地说道:“不需要,扭了一下而已,说不定睡一夜就好了。”
诺里斯闻言颔首,说半个小时之后再来接他,便转身离开去处理其他事情。
待诺里斯一走,林云臻立即恢复正常,放水脱衣服,欢快地泡起澡来,等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凹造型。
以至于时间一到,推门而入的诺里斯看到的是,一个倾身伸手取睡衣的纤纤背影。
青年弯腰露出圆润的两ban,修长笔直的腿儿,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更加显得白皙漂亮。
这个姿势是林云臻提前照着镜子试过的,不论是背沟、腰窝、翘臀还是长腿,都能得到最直接的展现。特意调整了几个角度,自我感觉非常火辣。
但他提前僵在这个姿势等诺里斯也有一会儿了,腰椎附近有些抽筋,强忍到诺里斯推门又挺了片刻,确认自己的精心准备都被诺里斯看到后,才装作十分惊慌的转身,想展开睡袍遮挡自己的身体。
他本就是悬着扭伤的脚踝,单腿在湿滑的地面乱蹦,就是打着会摔倒的主意去的,一番精彩的手忙脚乱中,林云臻终于如愿以偿,光溜溜地摔进了诺里斯的怀中。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登时瞪得滚圆,像极了受惊的小鹿,下一秒又低头埋进诺里斯的怀中,看起来像是不敢面对一样。
“诺里斯……你别看……”
刚刚的道具睡袍,已经在慌乱间被他故意甩入浴缸中。而浑圆月贰滑的部位正好落在诺里斯的掌中,林云臻面上羞涩不已,内心已经打开了庆功的香槟,高喊呜呼!~
“诺里斯,能帮我拿一下睡袍吗?”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向对方提出请求一般。
然而诺里斯的注意力却全被手中的触感所吸引,柔软、细腻、光滑,几乎是下意识捏了一把手中的软肉,似乎对他这样的投怀送抱很满意,故意凑近低声道:“不,反正都要月兑。”
林云臻屏住呼吸,脸色憋得越来越红,等诺里斯说完的时候,脸红得要滴血一般,咬着唇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小声说道:“诺里斯,你不能这样,我是亲王大人的新娘……”
诺里斯轻笑一声,将他抱回床上。
林云臻立即快速钻进被子中遮挡自己,刚想退后几步,却被诺里斯快速按住了肩膀,俯身吻住水润的小嘴。
“唔……”
林云臻挣扎了两下意思意思,却被对方以强势的姿态,将双臂一同固定在头顶,蛮横又激烈的掠夺着唇齿间的甘甜。
娇嫩的软.肉被大力口允口及,柔软的口月空被大肆搜刮,漂亮的贝齿、粉红的唇.肉都成了对方狎弄的玩具。
潮湿火辣充满着浓郁的情绪,林云臻一边沉醉其中,又不敢完全表露,时不时还要哼哼唧唧,扭动以示拒绝,真的是非常考验注意力和演技。
但他越挣扎,诺里斯对他的攫取就疯狂。
男人的she头dingru咽喉,林云臻知道这个狗东西就喜欢这种占有谷欠爆棚的吻法,头扭动像在挣扎,但实际却是在偷偷放松,享受这个霸道的口勿。
冰凉的触感自腰间划向更隐蔽的角落,林云臻突然大力挣扎起来,“唔!”
片刻后,诺里斯突然松开对他的压制,轻笑一声。林云臻做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立即大力地擦拭着唇边残留的氵聿夜。
随后抓起被子退后到华丽的床头,漂亮的桃花眼沁出两滴泪珠,“诺里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父亲的人!”
诺里斯用沾满liquid的手指卡住他的下颌,轻声说道:“是你引you我的,如果再说那种扫兴的话,我就cao死你。”
林云臻闻言,表面上瑟瑟发抖,内心里立即连续重复了十遍:我是你父亲的人。不过可惜,他在心里说再多遍都没用。
一周后,诺里斯恢复了对他的吸血,遵循医生的建议,每隔三天,每次只能喝两口。因而诺里斯以血液摄入不足为由,每天都要压着他口勿得十分激.烈。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诺菲勒的拜访。
诺菲勒的新伯爵,是在老诺菲勒死后第五天得到长老会的敕封。和平年代,血族的贵族阶级已经许久未有变动,诺菲勒的新伯爵主动登门拜访,是示好也是试探。
但这些阴谋阳谋并不在林云臻的考虑范畴,他只关心这一次会不会被狗男人送走。
虽然两人每天都要接吻相拥而眠,诺里斯对他的血液依旧喜爱非常。但狗男人经常狗得让他吃惊,当他得知第二天诺菲勒要来时,还是决定下一剂猛药。
林云臻不喜欢人血的铁锈味道,于是与某只吸血鬼约定先亲再咬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