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启彻摇头不语。
“云哥哥好像喝醉了。”江鹤年突然说道。
“喝醉？那还真是三杯倒，不过不像啊。”南未消打趣道。
“不呀，云哥哥醉得很明显呀，眼神都不一样了。”江鹤年解释道。
“有吗……”南未消觉得自己眼力好像差了不止一点点。
“嗯，方才云哥哥呆愣愣的，眼中都没有神彩。”江鹤年继续解释道。
“这样啊。”南未消一边努力回想一边点头。“江道长要不要再来一杯？”
“不了，我这一杯已经是违反师傅他老人家的嘱咐了。”江鹤年摆摆手，虽然他觉得还挺好喝的。
“那迪公子再来一杯吧，南某敬你。”南未消说着举起酒杯。
“好。”迪启彻倒没有推脱，直接干杯。“你对我们了解到那了？”
开门见山，一点都不周旋。
“迪公子真是真性情，其实南某真的不那么了解。”南未消泯了口酒。“我只收到一张字条，说“汴阳有贵客要来”。”
“就这样？”南未消抬头看他。
“就这样，收到字条后我就叫人打听最近来清航的人那些看起来像贵客。”南未消摊摊手。“结果就猜到是你们了，毕竟最近清航没以前富庶，也没什么人到这边来。”
“你为什么相信一张莫名其妙的字条？”迪启彻问。“你知道是谁写给你的？”
“若是不知道也不会信了。”南未消笑笑。
“所以其实你刚开始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迪启彻问。
“知道一点，知道你们一些人的姓名和特征。”南未消无奈的笑笑。“毕竟我这小小商人要讨好贵客呀，没想却讨贵客不高兴了。”
“那字条是谁传给你的？”迪启彻又问。
“这我不能回答。”南未消不卑不亢的笑笑。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
“这我也不能说。”
“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南某并不知晓。”
“那他……”
“迪公子，要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审犯人呢。”南未消打断他，或许是害怕真被他问出点什么来。
“对呀，你都还没吃什么呢。”江鹤年说道。“给，你最喜欢吃的炒笋片。”
“……嗯。”迪启彻看了看碗里的笋片，想说什么，但还是夹起来吃了。
“原来迪公子爱吃笋片？”南未消问道。
“对呀，我以前常常做给他吃。”江鹤年说道。“想想还有些怀念呢。”
“看不出江小道长还会煮饭。”南未消恭维道。
“只是略知一二而已。”江鹤年谦虚道。
确实是一二，迪启彻想道。
关于江鹤年的厨艺，迪启彻是非常彻底的领教过的，那确实是以毒攻毒的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