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来的路上开玩笑说起了砸榜一的事情,解雩君这个人就变得有点怪怪的,说不上哪里怪,反正就是不对?劲!
神态不太对?劲,语气也不那么对?劲!
但是那时太晚了,嘉慈压根没仔细听对?方想表达什么意思,他划了一下午冰累得不行,摔了两?个屁股墩儿不止还被小学生各种注视,晚上吃完烤肉整个人都?昏昏欲睡,到家被推着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往床上一摊,好嘛,这一夜就过去了,压根儿就没来得及细想……
紧接着第二天是大年二十?九,解母解父列了个单子就出门采购了,他们还得买最后一点儿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厨房留着给两?个孩子的早饭。
而早起之后,解雩君就粘着嘉慈定定的看。
嘉慈喝粥,他盯着;
嘉慈吃水果,他也盯着。
直到嘉慈去书房画画,画的是商稿,一张图从线稿到层层上色再?到收尾,差不多已经有了三天的周期,这还得是不急的情况。他想在年前?、也就是今晚之前?交单,所?以白天无论如何也要?赶出完稿来。
解雩君终于久违的感受到了被冷落。
定定的看了十?来分钟,在嘉慈伸懒腰的时候,这个男人几乎是钻着缝隙插了话,“昨天我说的,乖宝觉得怎么样??”
嘉慈面不改色的将视线放回电脑屏幕上。
解雩君拿手指头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脸颊,嘉慈依然不为所?动,“什么怎么样??你上一次这跟我说,是世?界赛第二天直接带我和爸妈一起吃饭。”
解雩君:……
自知理亏的某人好声好气哄着,“那这次不一样?,这次我有证据。”说着,他解锁了手机屏幕,翻出一段录音——
“乖宝,穿女装给哥哥看好不好?”
“唔……”
“那这是答应咯?只给哥哥一个人看?”
“唔……”
“穿白丝,行不?”
“唔……”
“答应了哈,不许反悔!”
“唔……”